周彬和阮文东是同学,两人进了不同的部门,他这些年对阮文东也不太服气,今天听他公然反对自己,更是老大不乐意。
他没说话,哼了一声。
阮文东起身跟着陈丰往外走。
其馀的领导也不敢再坐着,也都跟了出去。
李金书原想快点解决范昊这垃圾,她没想到的是片刻的功夫呼啦啦地来了一群人。
还是以阮文东为首的。
李金书神色坦荡,看了一眼阮文东。
阮文东微微蹙眉也看了她一眼。
“陈厂,各位领导,你们来得正好,你们一定要给范昊同志做主啊。”杨锐扯着嗓子替范昊鸣冤。
“怎么回事?”阮文东淡淡开口。
“前些日,李金书来技术部报道,范昊和她有点龌龊,现在李金书成了技术处的处长了,她今天趁着大伙去吃饭就偷偷要求范昊留下。”杨锐说得口冒白沫。
“李金书见人都走了就把门锁了,她”范昊眼含泪花:“她要求我把衣服当着他面都脱了。”
李金书被气笑了,气得直翻白眼。
“我不答应,她就自己动手脱我的衣服,我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抗,我以为她摸了我的上半身就会放过去我。”范昊说着呜呜地哭着:“谁知她又伸手解我的皮带,然后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
“我不活了,我还没结婚呢,我死了算了。”范昊说着要撞墙,被杨锐一把拽住了。
“领导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你说你的冤屈就行了。”杨锐鼓励范昊。
“我想跑,她就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答应她,她就让我在厂子里混不下去。”范昊说着哭得更厉害了。
“简直过分。”周彬率先表态。
“你让他把话说完。”阮文东冷着脸怼了周彬一句。
“李金书还要求我和她在办公室做那种事,还要求我用嘴”范昊哭得几欲晕厥。
阮文东探究地看了李金书一眼。
李金书神情坦荡,一副任由他说的架势:“还有吗,还有要说的吗?”
“有,我有补充的。”杨锐义愤填膺道:“领导们可能不知道,这李金书早就离婚了,肯定是空虚寂寞久了,所以看见长得好看的男人把持不住。”
李金书听着杨锐的话终究没忍住气地笑了:“杨副厂长,我就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也不能对他,我向来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娘娘腔。”
恶心人,谁不会啊。
果然,这话一出口,杨锐跟吃了死苍蝇一样:“你,你真是不知羞耻。”
“首先,我没有他个子高,更没他力气大,如果象他所说的,我想对他做什么,我自己不需要脱衣服吗?”李金书今天穿的套装,上面是一件密密麻麻扣子的衬衫,下面是一条西裤。
大家看了一眼,李金书穿得的确整整齐齐的。
“其次,真是我强迫他,他不愿意,为什么在我开始骚扰他之前他就喊人跑呢?”李金书振振有词:“这是我刚写的大纲,你们看看,墨迹还没干,要是象他说的,我做了那么多骚扰他的动作,什么摸他上面下面的,这不冲突吗?”
她走过去拿过那张纸,伸手一摸,字迹确实还未全干。
“她是个变态,她一边写一边让我脱地。”范昊继续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