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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破防（第3页）

库奇看了眼哈琪玛，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林凡泡着茶，不疾不徐道：“狼部落能够重建，我很欣慰，但是关于可汗，我的意思是没必要。”

他把茶推到哈琪玛面前，“博鲁可以做族长，酋长，我没问题，我们圣人也不会过问，他若是自称可汗，接下来要么臣服大唐，每年纳税上贡，要么，本侯可能要带着重甲骑兵走上一遭。”

博鲁想要重建狼部落辉煌，他能理解。

但是，太急了。

突厥只有两个可汗，现在只有一个，一旦新的可汗出现，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归顺，要么死。

前有颉利，后有慕容顺。

其实只要博鲁安安分分做个族长，李世民即便知道，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加上接下来的生意，多半会进入李世民个人的腰包，他更不会因为一个小部落去大动兵戈。

如此一来，对所有人都有利。

他不信博鲁不懂这些，哈琪玛这次回来，更像是对他的试探，若是他不干预，不阻止，那么等哈琪玛带着王旗回去，博鲁就会立刻就地封王。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真等到安平侯拒绝，哈琪玛仍旧难掩失落。

“安平侯放心，只要您不开口，我狼部落永远只是狼部落。”

“但愿如此！”

林凡取出那些信，“这上面是一些生意，其中的配方，我让工匠实验过，全都没有问题，此外就是厂房收益问题。”

“你们费心费力，所以我打算给你们西成，其中两成用来缴纳关税，这些后续朝廷会处理，其余西成，纳入灞水。”

西成

哈琪玛有想过，安平侯可能会给他们一些汤汤水水。

但是西成，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狼部落需要钱，需要牛羊，随着狼部落的名声传开，会有更多的族人回到部落中来，他们需要钱去供养这些族人，需要钱去发展自身。

西成收益，且不管那些工厂能赚多少，安平侯能拿出这么多，可见对方是真心在帮助他们。

现在，他还不知道这西成意味着什么。

等日后大量货物入关，赚取大量银钱之后，他会发现，莫说西成，就是一成，都足够养活狼部落。

哈琪玛去了趟长安，取走了博鲁床底下的王旗。

他把王旗装在一个看似普通的红木盒子中。

库奇守在吕梁门口。

看到林凡回来，他急忙上前，把怀里的盒子双手递上。

林凡打开一条缝，立马合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吕梁仰着脸茫然西顾，他才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呢，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旗子，他啥也没看到。

入夜。

林凡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起身，点燃油灯。

从床底下摸出盒子。

打开。

淡淡的腥味掺杂着霉味，墨色打底的旗子，一匹白狼站在山顶仰头啸月，旗子被血迹浸染，白色的圆月呈现出诡异的赤红。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信，信上没有任何封蜡。

他迟疑了许久，把信重新裹进旗子里。

合上木盒，塞回床底桌底抽屉

塞了一圈，林凡看着手里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