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话他说不出来,也不能说,他需要让李丽质慢慢明白,什么叫人,什么叫人权。
人权天生就和皇权对立,不死不休那种。
授课结束。
林凡起身出门,拿起鱼竿,提着小木桶朝新挖的水渠走去。
为了建造他的大豪斯,他让人从灞水挖了一条水渠首接通到庄子上,奋斗了一年多的时间,如今总算能放慢脚步,自然得好好享受享受。
情色那些东西,不能碰。
钱劝,倒也不缺。
问题是没了第一条,后面这些东西仿佛失去了该有的价值。
为了从灞水引鱼过来,他下了血本。
水草,麸糠,以及各种鸡鸭猪粪,整整往里头洒了两千多斤,放在一千年以后,水涨三尺的打窝仙人也要甘拜下风。
整整好几天,空气中都弥漫着猪粪味。
好在下了一场雨,把空气净化了一下,就连水渠中的水都清澈了不少。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享受生活。
林某人豪奢无比,让人在水渠边建造了凉亭,日后,这里还会建造小桥,再挖上一座湖,弄个湖心亭,冬天也来和独钓寒江雪。
鱼钩是冶炼坊的工匠手工锻打多遍淬火的,鱼线是拉制的金丝,鱼漂是银皮卷出来的,鱼竿是竹林里砍的。
鱼饵是从食堂后边的排水池旁边挖的。
“第三回了,再钓不到东西,我吃”
林凡大马金刀骑在木墩上,
钓鱼佬和空军不共戴天。
鱼钩下水,银色的鱼漂上面被涂抹成红黑相间的颜色,林凡神情专注的盯着鱼漂,眼看鱼漂猛地被拖入水中,他抓起鱼竿。
金线绷紧,很沉,大鱼。
“安平侯,别钓了,圣人邀你去春池赏荷。”
孙寺人跑的满头汗,一边擦一边举着爪子。
眼看着三十斤的大鱼就要被他拖出水面,孙寺人这一嗓子首接吓得他手一抖,竹竿应声断裂,随后,手中一轻,只有金线给他拽出水面,鱼钩没了。
“我”
林凡眼珠子瞬间红了。
这条鱼至少三百斤,他都看到了,比吕梁都长,没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