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我想去祭拜一下老师,你安排一下,低调行事。”
“是。”
李承乾掀开帘子,看着前方洞开的城门,他心中开始动摇。
林凡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心中竟有那么多的戏份。
他这会儿刚洗完澡,躺在竹椅上,月儿拿着扇子帮他扇风,霜儿坐在木凳上,帮他捏着小腿。
得亏李承乾走得早,不然看到这一幕,没准儿病情又要加重。
有句话说得好,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呼吸都是错的。
这句话大抵可以诠释李承乾现在的状态。
“行了,回屋休息吧。”
“欸。”
收了躺椅,屋里头,床己经铺好,被褥换了新的,月儿红着脸解释道:“我看到那褥子脏了一块,就拿起拆了洗掉了。”
她未经人事,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宫里头人多口杂,贵人们的事情不能轻易谈论,只能说一些无关的琐事,或者谈谈那些男女之事。
林凡“哦”了一声。
月光透过窗户,使得屋内有了些许光亮。
林凡躺在床上听着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是月儿还是霜儿,正小心翼翼的解开身前束带,褪去轻纱,解开裹胸
林凡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看吧,失眠,不看吧,好像他不解风情一样。
难啊。
经过反复对比,他发现月儿不愧是姐姐,更大一些,至于霜儿,也不差多少,e,乌漆嘛黑的他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爱谁谁吧,林二都看累了。
次日一早,他醒了个大早,下意识看向床下的地铺,地铺早己收起来,地上还没有没干透的水印,显然月儿己经打扫了一遍。
一日之计在于晨。
他翻身下床,月儿刚好端着水走进来,看到斗志昂扬的林二,她面色一红,低头说道:“月儿伺候安平侯洗漱。”
林凡刷完牙,漱了漱口,吐出两根猪毛。
他躺在躺椅上,后面是装有温水的水盆,去过发廊的都懂,正经发廊,没有小粉灯哈,更碰不到于谦。
月儿把他头发捋顺,放入水中,拿起一旁的香皂温柔细心的擦着头发。
林凡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山峰,即便是有束胸,仍旧有些扎眼,他确定了,昨夜那个大的就是月儿。
其实以他林某人的身份地位,莫说要了二人,就是养个十几二十个,也没人说什么。
灞水的庄户们还会吹嘘他林某人腰好。
但是他做不到啊。
上辈子他流连夜店酒吧,那是因为大家早己习惯了,微醺之后互相开炮,天亮之时,又互不相识。
然而人一旦经历的多了,反而会更加束手束脚,劝烂人上岸,拉良家下水的事他不是没干过,可真要让他对一个本就命运坎坷,又生来无辜的人下手,即便事后他提起裤子就走也没人谴责他,这种事,他做不来。
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前路在哪里,有那点心思,不如好好享受生活。
月儿确实不愧是宫里头出来的,在她细腻温柔的动作下,林凡睡了个回笼觉。
梦里。
他带着五百,面对上万全副武装的将士,还有三百多门贞观大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豪斯被大火吞没,他的妻女全部葬身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