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光明明灭灭,透过精致的薄纱窗帘。从学校回来后,时一就一直高烧不退。
她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整个人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抬手的动作都显得格外艰难。
额头烫得惊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枕巾,连带着额前的碎发都黏在皮肤上,透着一股病恹恹的潮红。
她微微张着嘴,呼吸急促而微弱。
醒哥……啊啊啊呜醒哥……我……”
一声极轻的呢喃从她喉咙里溢出来,气若游丝,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脑袋搁在枕头上,不安地左右挣扎,像是迷路的孩子在黑暗里摸索,声音里满是依赖和哀求。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碎的喘息,胸口起伏得厉害。如同一件重物压在身上。
睫毛湿漉漉地颤着,眼下是淡淡的青黑,衬得那张本就苍白的小脸愈发没了血色。
她似乎正陷在什么不好的梦里,眉头紧紧蹙着。
“啊……醒哥……”睡梦中,指尖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的细汗更多了,身体烫的惊人。
肢体下方有些酸胀,异物挤入的不适感。
“时一,我在。”谢醒声音沙哑,染着情欲。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谢醒脱光了,高热的体温把白瓷的身体烧得粉红可破,谢醒的皮肤蹭上,软绵绵的,像是躺在了棉花上。
谢醒俯身,把头埋进时一的酥胸,清新的百合花味灌入鼻腔。
浑圆的奶子,在谢醒的嘴里来回吞吐,任意变换着形状。
软乎乎的肉团子被谢醒的牙齿大口拉扯着,吮吸的力度很大,奶尖高高耸立。不时发出呲溜呲溜的口水声。
他太想时一了!想的鸡巴发痛!快要爆炸!
挺立的乳头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口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怎么吃也吃不够。
“呃……啊……”谢醒的短发,蹭的时一痒痒的,她眉头低压,喉咙里发出闷哼,眼睛仍然没有睁开,要哭的样子。
从柏林到这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他几乎没有休息就赶到了这里。
绯红的小脸,是梦中朝思暮想的小人。此刻他终于回来了。
老二硬到不行,把裤裆顶起一个帐篷,谢醒迫不及待地把裤子拉了下来,硬起来的鸡巴,褪去束缚,弹跳似的打在了时一的小腹上。
他早把还在睡梦中的时一的裤子脱了,白花花的皮肤,连带着下体,吹弹可破,嫩得流水。媚肉夹在两腿中间,仅留一道逼缝,小的可怜。
两片嫣红的阴唇上方,是包裹在肉里的花珠,谢醒用手拨开细肉,阴蒂就同剥开了花瓣,看见了花蕊般出现。
看红了眼。谢醒咽下口水,喉结上下滚了滚,低头就用嘴把藏在肉缝里的花蕊给牢牢噙住了。
“嗯啊~”
时一的反应很大,敏感的身体禁不得这么挑逗,谢醒勾起了嘴唇。嘴弄的更卖力了,大舌呲溜地卷着花珠,口水当作润滑剂,上下舔着外面的阴户。
外阴被舔的嫣红铮亮,时一身上的肉太软了,他爱不释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熟悉的扒开两片阴唇,中指朝那紧缩狭窄的花穴里探进,将近十几天没有肏过这个小洞。如今只是一根手指进去,就紧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