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部队转业的,分配到了机械厂,住在南锣鼓巷,家里长辈也不是啥领导,还是乡下的。”
陈媒婆安抚道。
等好不容易送走三位大妈,她坐不住了,来到了前院拍了拍门。
她得和李淑兰好好说说。
以后凡是她家姑爷有啥好东西送来,她偷着乐就行了,不要弄的人尽皆知。
万一以后请她说媒的,都是按这个标准,她还活不活了。
此时赵家人都在厅堂,桌子上的收音机正播放着新闻。
赵秋菊百无聊赖的陪着小侄子,在玩翻花绳,
她要等着唱歌或者戏曲节目开始,时间快到了。
王丽蓉的目光,不时的向木箱顶上的奶粉看上一眼。
如果再要个孩子,要是有奶粉,那就轻省多了。
赵慧芳跟着李淑兰学习针织手套,她打算给刘致远做一双,冬天骑自行车挺冻的。
李淑兰听见敲门声,出门和陈媒婆嘀咕拉好长时间,
首到屋内传来赵秋菊的欢呼声,才走了进来,眼神古怪的看了赵慧芳一眼。
在这个年代,虽说强调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婚姻观念还是特别朴实。
一日三餐,转眼就是白首。
能遇到心仪的人,好好过日子,对女人来说,无疑是幸运的。
“妈,是陈姨吗,啥事说这么久。”
赵慧芳抬头问道。
“没事,聊些家常,按你这个速度,那件红色毛衣啥什么可以织完,还是拿给我帮你织吧。”
李淑兰摇头说道。
她还得和王丽蓉一起,缝制一套红色的被面,指望赵慧芳,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赵慧芳脸上一红,吐了吐舌头。
她是希望能自己缝制的,可惜手艺和理想不太匹配。
最近一有空,就跟着学做针线活,或者纳布鞋,
工作有赵有志用心教,己经做的有模有样了。
刘致远正在家里听他们聊家常,门口又有人喊他。
刘致远只得再次起身,来到门口,心里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