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闲无所谓地往后退了退,和容瑟拉开距离,没让他听见。
她靠在路边的护栏上,微微翘起了嘴角,像是知道时清什么意思。
倒是坦诚地很。
“男性朋友?”
“忘年交的男性朋友?”
时清被对方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气的不行,撇了教养礼数张嘴讽刺道。
不知底细的男人,虽然长着一副好样貌,但谁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
这岁数可差着呢。
“没事我挂了。”
你问就坦诚。
坦诚你又接受不了。
那还问个什么呢?
时清的话很冲,时闲真的不高兴,耐心彻底告罄。
她嘴角收束,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半点没给对方好脸色,连一句好话也没有。
“时闲!”
对方气急了,张嘴吼了一声。
之后,他像是知道自己态度不好,立刻缓和了语气,但话里还是没有一丝人情味:
“时闲,我不管你现在在哪,你立刻回来给母亲道歉。”
“她为了你花钱找学校,你不但不去还忤逆她,你凭什么这么做?”
时闲皱眉,有点烦了。
纯净的眼底泛起无尽的寒凉,她嘲讽似的冷哼一声,也不废话当场打断,像是多说一句话就是浪费时间。
“就凭我过了一中内招。”
“你能过一中内招?”
对面抬高了声音,里面全是嘲讽的不可置信。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一样。
时闲扯了扯领口,有些躁动。
“别闹了,赶紧回家和母亲道歉,这个家就还有你一席之地。”
“别让父母寒心。”
时清不想听时闲狡辩。
父母亲求人给她找学校是事实,要花钱给她交学费也是事实,她自己跑出家门不回来也是事实。
都十八岁了,还要玩这种离家出走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时闲以为她是谁?谁都围着她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