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花天酒地,自在逍遥的王爷他不香吗?
想到此处,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
“嗯”
杭氏被他搂得生疼,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早己羞红的脸蛋深深埋进他胸膛。
“成何体统!”汪氏见状,凤眸中怒火更盛,转头厉声质问太医,“王爷究竟怎么了?他往日断不会这般放浪形骸!”
老太医跪伏在地,颤声答道:“回王妃,王爷脉象浮急,想必是气血上涌所致。若好生静养半月,当可痊愈”
“静养半月?”朱祁钰冷笑摇头,突然抓住汪氏手腕确认道:“今日可是八月十三?”
汪氏被他攥得生疼,蹙眉道:“正是。殿下为何突然问这个?”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这穿越的时机,当真要命!
明日此时,那位好大喜功的“正统皇帝”就该在土木堡被瓦剌铁骑包了饺子;后日中秋夜,便是震动大明的“土木堡之变”。
二十万精锐尽丧,六十六名重臣战死,连皇帝都成了瓦剌人的阶下囚!
最讽刺的是,这场国殇竟是他朱祁钰悲剧的开幕锣鼓!
不出十日,他便会被文武百官架上龙椅,辛辛苦苦治国八年,临了却落得个重病缠身、无人问津的下场。
“夺门之变呵。”他喃喃自语,眼前仿佛浮现史书记载的结局。
自己躺在床上咳血,而一墙之隔的朱祁镇正接受百官朝贺。
没人照料,连口热水都讨不到,硬生生捱了三十天才断气。
死后还被追谥“戾”字,连陵寝都被掘毁!
杭氏见他神色阴晴不定,怯生生唤道:“王爷?”
“没事。”朱祁钰突然咧嘴一笑,手指抚过她绯红的面颊,“本王只是在想我那皇帝哥哥现在在干什么!”
汪氏闻言色变,慌忙上前一步,纤纤玉指抵在朱祁钰唇上:“王爷慎言!这节骨眼上,岂能妄议天子?”
朱祁钰挑眉轻笑,顺势捉住她手腕:“哦?说说都不行?”
他想起正统帝御驾亲征前那道圣旨:明面上命郕王监国,实则连六部文书都要快马送往军中请朱祁镇朱批。
莫说朝堂议事?他这位“监国”连奉天殿的台阶都摸不着!
呵,好个监国!
罢了,罢了,懒得理会。
汪氏宽慰道:“王爷也莫要担心,陛下还有几日就能返京,到时候你就能卸下重担。”
“哎。”朱祁钰长叹一声,这重担可不好卸。
两日后,土木堡之变发生,京营精锐尽失,皇帝朱祁镇会被抓。
这个时候自己可没办法离开京城,只能先留下来,同于谦一起守住京城,然后再找机会请藩出去,才能逍遥自在。
不过,这之前,还是要好好享受一下当王爷的乐趣。
朱祁钰道:“本王没事,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要同杭娘子好好探讨一下人生哲理!”
“王爷你!”汪氏指着他,有些生气。
“要不你也留下,我们三人一起好好商谈一番?”
见朱祁钰这般说,汪氏带着众人愤愤离去。
杭氏脸蛋愈发秀红,低头抬眼,轻声道:“王爷”
“嘿嘿嘿,抬起头来,让本王好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