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郭文惜自他们大婚以来,第一次近距离瞧见这男人。
早已平静的内心又一次难以克制地狂跳。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抬手就要将帘子掀开更多。
一旁的徐诗敏及时制止:“咱们该回去了。”
郭文惜瞬间清醒,忙松手挪开视线。
徐诗敏也是经历过情爱的,如今更已成婚,如何瞧不出郭文惜这心绪难安又小鹿乱撞的模样是为什么而起。
她张了张口,到底说不出什么来。
罢了,不过是一瞥惹惊鸿,谁又会当回事呢?
自己揭穿了,反而容易惹得郭文惜恼羞成怒。
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会付之东流。
徐诗敏装作什么都没发现,隔了一会儿又拉着郭文惜有说有笑了。
另一边,虞声笙从丈夫处得到一个好消息。
“田庄的事情有着落了?”她又惊又喜。
那么多银票捏在手里,若不换成实打实的产业,终归叫人不安心。
银票哪有田庄铺子好呀,每年有进项不说,还能带来好些米粮,又能给府里节约一笔开支。
“嗯。”闻昊渊显然是赶着回来的,说了一通后口干舌燥,妻子递了一碗茶来,他接过就一饮而尽,茶水顺着嘴角流入衣领,那喉结处上下动了动,竟看得虞声笙一阵心猿意马。
他的举止带了些不拘小节,胡乱擦了擦后,又道,“明日我与你一道去看,若你满意了,咱们就把那一处连片的都买下来!”
“好!”
翌日清晨,晨光朦胧。
门房早已套好了马车,等着二位主子出门。
今日闻昊渊倒是没有骑马,选择与妻子一道坐马车。
他进了马车,虞声笙就后悔了。
这男人身形高大,肩宽腿长,哪怕是盘腿坐着,都让人觉得像一座小山,马车内的空间顿时缩小了很多。
金猫儿只在外头瞧了一眼,立马决定不跟着进去,就坐在门口的小杌子上。
还好将军府的马车华贵精致,车夫后头还有一隅,刚好可供两个丫鬟休息。
金猫儿拉着今瑶一道坐下。
“姐姐为何不进去?”今瑶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