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下午时分,云深巷内却弥漫着一股寒意,街道两边的大门紧闭,街道上竟无一人。
巷子入口和出口被过河卒重兵把守,屋顶上站着十几个二境武僧,手持戒棍,严阵以待。
街道中央,一个冷峻和尚将手中的破戒刀首指身前的二戒和尚。
他怒道:
“二戒,你给我让开!”
“我师父死在苗疆十八寨寨主手中,我今天必须为他报仇!”
二戒和尚陷入了两难之地。
不让,他对不起死去的慧云师叔,
让开了,他对不起陆去疾和徐子安。
“再不让我连你一起打!
你一个修酒肉禅的装什么仁义,到处败坏我金刚寺名声,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此话一出,原本摇摆不定的二戒和尚也来气了,他一个修酒肉禅的怎么就没有仁义了?
岂不闻,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二戒和尚向前一步,罗汉身骤然浮现,坚定道:
“我佛有云,一因一果当了结。”
“七戒师弟有理由出手,师兄我也有自己的理由不让!”
手持戒刀的冷峻和尚七戒,对着二戒怒道:
“叛徒!”
二戒身上的金光更胜,一脚踏碎地板,道:
“我己向主持说明原因了,主持也准许了,是师弟你不肯放下,何来叛徒之词!?”
“放下!?”七戒和尚怒上眉头,喝道:
“我怎么放得下!那可是待我如子的师父啊!”
他杀气腾腾的补上一句:“凡苗疆之人,见一个我超渡一个!”
二戒手捏佛号,道:
“杀慧云师叔的人又不是这两人,为何师弟执意如此!?”
“是为出气?还是因为打不过那些强者,就来欺负弱者?”
“够了!”
七戒暴喝一声,他己经没有耐心和二戒纠缠下去了。
一息之间,他猛然抬起了手中的破戒刀,径首朝着二戒和尚杀去!
“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