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硅凌辱褚云然不成,反而被叶超狠狠地摔在地上,疼得他爬不起来。
单硅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一向飞扬跋扈惯了。
单硅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扇叶超两个耳光,很好的事情让叶超搅黄了。
只可惜自己不是叶超的对手,那叶超身高九尺,比自己高出半截,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自己提起来。
单硅想着一个人快马加鞭回到洛阳,告叶超一个欺君之罪,到时候褚云然就是自己的了。
单硅害怕的是叶超把褚云然放了,或者两个人浪迹天涯,这实在太便宜叶超了。
“昨日,本将有点冒失了,对单将军有所不恭!”
叶超对单硅说。
“都怪我的唐突,夺了叶元帅的所爱,实在对不住了!”
单硅对叶超说。
两个人心照不宣。
叶超、单硅班师回朝。
一路上,两个人假惺惺的互相猜疑着互相监视着互相看管着,褚云然虽然安全,但还是提心吊胆,每天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的结局。
大约五六天左右,大军到达洛阳。叶超、单硅上朝奏报。
汉桓帝十分生气:“好你个叶超,抓一个张彪怎么花费这么长时间,你可知罪?”
叶超赶紧撩衣跪倒。
“启禀皇上,那张彪聚众抗命,负隅顽抗。那新市侯夏侯用竟然抗旨不尊,其袒护张彪,率领城池军民与我大军对抗决战,再加上真定城民风彪悍,城高池深,不好攻破,所以有所耽搁!”
“大胆张彪,竟敢抗旨不尊,将其押上大堂,朕要亲自问问。”
“启禀皇上,张彪畏罪自杀,已死在真定城下!”
“这,这,……”
汉桓帝有点震惊,他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他的脑海里猛然闪现出张彪单超夜雨诛杀梁冀救驾护驾的一幕,没有张彪就没有自己的今天。
张彪呀张彪,为什么诛杀梁贼的时候能同仇敌忾,而偏偏不能容忍”五侯”参政呢。宦官怎么了,宦官也是人,人家不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点肉吗?
诛杀梁冀时能齐心合力,为什么就不能容忍宦官参政封侯呢?
宦官封侯,第一个反对的就是你张彪,被贬到真定新市还不安稳,竟然参与朱穆的党锢之争,这不是非逼朕于不仁不义之中吗?
自己得病了,唐衡亲自给自己品尝粪便,来辨析病理;自己吃腻了山珍海味,单超把他儿子的肉煮熟了,来改善自己伙食;自己的妻妾玩腻了,徐璜把他的爱妾送给自己;自己厌倦了皇宫生活,左悺把他的私宅送给自己;自己听腻了皇宫的音乐,具瑗则寻找天下的奇艺术语让自己听,他们对自己的好难道你们视而不见吗,你们谁能对自己这么好过!
张彪竟然用死来威胁朕,竟然宁可死也不愿见朕,汉桓帝万分恼怒!
“夏侯用身在何处?”
“在殿外等候!”
“将其押上大堂,朕要亲自问问,他为何敢反抗朕!”
夏侯用被押上殿堂,他立而不跪,将头斜看着殿堂的一角。
“大胆夏侯用,你竟敢背叛朝廷,违抗圣命,是何道理?”
汉桓帝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