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背后说长辈坏话,有本事当着老爷子的面说去!”
陈安和李文忠瞬间闭嘴。
老爷子的脾气谁不知道?
真要当面这么说,小命虽不至于丢,半条腿怕是要交代了。
又喝了几杯,李文忠抹了把嘴问。
“你们俩一个忙政务,一个搞商税改革正关键,咋今天一块儿来了?肯定没好事吧?”
朱标给他续上酒,慢悠悠道。
“没啥大事,就是来看看陈安,他捅了这么大篓子,我们当兄长的虽帮不上啥,过来关心关心总是应该的。”
徐辉祖接话道。
“我听四弟说,国子监的监生们都炸锅了,非要找你算账,好多江南的读书人都赶来了,说要当面驳倒你的歪理邪说。”
朱标叹气。
“不光是读书人,勋贵子弟、佛道两家都准备掺和,打算痛打落水狗呢!”
“你咋这么能折腾,几个月就搞成全民公敌了?”
李文忠一愣。
“情况这么不乐观?”
朱标斜他一眼。
“曹国公府的小公爷在里头瞎折腾,所以动静闹得特别大。”
李文忠脸上瞬间挂不住了。
那不成器的小子,正是他亲儿子!
朱标接着说。
“好在锦衣卫不敢乱来,不然就凭你跟他们的恩怨,早落井下石了。”
“还有蜀王、豫王,他们身份特殊不好出面,但母族黄氏可是上蹿下跳的。”
“贤弟啊,你明天可是单枪匹马闯敌营,有把握没?”
陈安听得一脸懵。
“啊?我咋得罪这么多人了?”
“不是就跟那些酸儒掐架吗?咋连勋贵、和尚、道士都来了?”
勋贵子弟记仇,他能理解,毕竟被自己揍了不少。
和尚也说得通,谁让自己当众杀了佛祖呢!
可道士是咋回事?
自己啥时候得罪他们了?
朱标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