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银。”
“水银?”
朱雄英眨巴着眼睛,更迷糊了。
但工匠手脚麻利,立马掏出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把水银和金子鼓捣成银白色的金泥,唰唰往瓶壁上抹。
朱雄英一看有戏,搓着手问。
“那咋把金子弄出来?”
“加热赶跑水银就行!”
工匠话音刚落,朱雄英就催着开工。
谁成想,瓶子刚架到火上就“咔嚓”一声裂了,活像个被戳破的泡泡。
解缙见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活脱脱一只偷到鸡的狐狸。
邓铨等人也长舒一口气,就差没当场跳个秧歌。
北岸酒楼里,朱元璋看得直皱眉头,扭头冲太子朱标嚷嚷。
“工部那群人吃干饭的?每年花那么多钱,连个破瓶子都整不明白!”
朱标无奈摊手。
“爹,不是他们懒,是这瓶子口细得跟针眼似的,铁篦子压根塞不进去,瓶身又薄又脆,咋整都得碎啊!”
朱元璋虽然脾气爆,但儿子的话还是听得进去,哼唧两声继续盯场。
陈安也犯了嘀咕。
“不对啊,上辈子刷视频说用水银就行,咋到这就翻车了?”
旁边的李二蛋嘟囔道。
“大人,不行咱就认栽吧,后面还有机会呢!”
陈安白眼一翻。
“不会说话就把嘴给缝上!”
解缙见势不妙,开始拱火。
“我说朱雄英,没招就赶紧认输,别耽误大伙儿看热闹!”
朱雄英叉着腰回怼。
“着什么急?阎王爷都没催你呢!”
这话气得解缙的脸比猪肝还红,他却也只能干瞪眼。
要说陈安为啥这么得民心?
别的官老爷要么端着架子,要么板着面孔,唯有他跟个邻家大哥似的,接地气又靠谱。
可今儿这头一遭失败,让百姓们心里也打起了鼓。
“陈县令真能搞定?”
“是啊!该不会不行吧!”
就在大伙儿望眼欲穿的时候,陈安突然在二楼阳台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