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五弟看着文质彬彬的,可骨子里却带着股粗鄙劲。
罢了,不亏大节就行。
张县丞打开木箱,拿出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有枚铜钱,还拴着根细线,线另一头连着瓶塞,把瓶子封得严严实实的。
咋又是玻璃瓶?
应天府这是跟玻璃瓶杠上了?
南岸的邓铨看到瓶子,得意地哼了一声。
“小公爷,这题是本官想的,作为压轴题,刁钻程度不输陈安那小子,除非他会妖法,不然我看他咋解!”
李景隆、黄子澄赶紧追问。
“有啥门道?”
邓铨卖起了关子。
“你们看着就是。”
桥上的朱雄英盯着瓶子,忍不住笑了。
“这便是你们的压轴题?”
“正是。”
张县丞一脸的得意。
“贵县瓶中镀金、河中除树,确实厉害,可要是能解了这题,咱们才真服。”
“题不难,只要不打破瓶子,不拔瓶塞,把里面的棉线弄断就行。”
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不打破瓶子、不拔塞子,咋弄断棉线?”
“除非会隔空取物的法术!”
“应天府这是耍无赖吧,此题根本无解啊!”
“还好咱们已经一平一胜,这题就算不会,只要第三题对方也答不上,还是咱们赢,就算对方答对,也只是打平,不亏”
邓铨听着议论,越发得意。
哼!
还是得靠自己,那俩所谓的才子就是废物,想出的题分分钟被破解。
往后再敢在自己面前嘚瑟,看自己不抽他们大嘴巴子,尤其是解缙那狗屁神童!
正得意呢,就听朱雄英笑道。
“亏你们把这当压轴题,别说我家师父,我解起来都轻轻松松。”
真要比拼嘚瑟的功夫,邓铨还真不是朱雄英的对手。
可邓铨也只能憋着气暗想。
小子,别吹牛逼闪了腰,今天倒要看看你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