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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仁义的猛犸象(第1页)

刘家大院采用统一的蓝砖蓝瓦建造,整体建筑风格庄重大气,院落布局规整有序,显得格外气派非凡。每当有部队行军经过此地时,总会被这座显眼的宅院所吸引。部队的军官们往往会选择征用这座宽敞整洁的院落作为临时驻地,一来是因为其建筑质量上乘,二来也是看中了它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充足的居住空间。久而久之,刘家大院便成了过往部队选的驻扎地点,这种情形几乎成了一种惯例。

第一次是被一个炮兵团司令部临时征用了这处农家院落,除了作为前线指挥所外,后勤炊事班也驻扎在此。几个戴着雪白厨师帽、身着洁白围裙的炊事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进了院子,他们分工明确、动作麻利。有人径直钻进厨房,手脚利落地收集米面和刚蒸好的馒头,同时熟练地生火架锅烧水;有人快步走向鸡窝,轻车熟路地捡拾还带着余温的鸡蛋,眼疾手快地逮住几只正在啄食的母鸡。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两个身材魁梧的士兵,他们二话不说直奔羊圈,合力拽出一只毛色雪白、膘肥体壮的绵羊,其中一人手起刀落,干脆利索地将羊头斩下,随手扔进早已准备好的大铁盆里,接着用滚烫的开水浇烫,三下五除二就把羊毛褪得干干净净。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在默契配合着处理鸡鸭,拔毛、开膛、清理内脏,整个过程没有一句多余的交流,却配合得天衣无缝、行云流水。转眼之间,一只活蹦乱跳的绵羊就在他们娴熟的操作下,变成了一锅香气四溢、令人垂涎的羊肉炖粉条。

黄秋菊悄悄溜走,去找刘麦囤和刘汉山,他们两个都在凤凰坡种玉米。刘麦囤是第一个回到家的,看到院子里都是兵,捧着碗吃羊肉炖粉条。几个军官坐在凳子上,还美滋滋地喝着小酒,一副快哉美哉的神仙神态。

“我尻你娘,问候你八辈祖宗,谁让你们跑到我家嚯嚯的?”

刘麦囤那年二十刚出头,正是敢日天日地日鬼神的年纪。他是麦秸火暴脾气,起火来六亲不认,光脊梁和你拼刀子,这脾气让他一辈子没少吃苦头。看到一帮兵在家里大吃大喝,破口大骂。操起院墙竖着的一把抓钩,直扑院落里那口冒着热气的羊肉铁锅。一个喝酒的上校军官站起来,他叫余富贵,是师长余万成的亲侄子。嘴里嚼着羊肉和鸡肉,“呃呃”地应着,旁边几个正吃饭的勤务兵扔下饭碗,就像刚才逮小鸡架势一样,把刘麦囤翻转胳膊摁在地上。

“真是胆大包天,你竟敢独自一人与我司令部对抗。”余上校身姿挺拔,容貌端庄。他手捧羊肉,握着油饼,筷子间还夹着一块鸡肉,那是一块鸡腿肉,油光闪闪,仿佛触电般颤动着。

“这是我的家,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刘麦囤被按在地上,大声骂道。

余上校笑得残酷无情。他扫视了一下院子,看到西南角的牛圈里有一头猛犸象。“王法?我就是王法。不仅要吃你的,喝你的,一会儿还要连人带牛一起带走。”

刘汉山回来了。作为一个年纪稍大的人,他拉住余富贵上校的胳膊,笑着说:“你是大官老爷,不要和小民计较。”

“你家小子胆子不小,竟敢和我对抗。不过,这股顽强的劲头我喜欢,是个当兵的好材料。这样吧,我不打不骂,让他跟我走。先给我当一年勤务兵,经过几次战斗不死,当个连长营长轻而易举。”

刘汉山说:“能跟着您老干,是他的福气。不过,这小子犯羊角风,不定时犯病,不能当兵打仗。还是留在家里,我看着他。”

上校围着刘麦囤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有没有病。羊角风不像其他病,能看出来。也不像残疾缺胳膊少腿,缺陷明显。刘麦囤根本也没有这病,刘汉山要不说这个病,糊弄不过去。

上校再次审视了刘麦囤,叹息着说:“真是可惜啊,如果你不是身患重病,我相信在三两年内你就能成为我的得力副官。而在未来的几年里,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获得将军的职位,我保证你能够忠诚地为国家服务,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名垂青史。这样吧,为了让你活下去,你们家人需要支付我三百个大洋,作为你活命的代价。”于是,刘汉山无奈之下拿出三百个大洋,为刘麦囤换取了一条生存的道路。

部队用餐完毕后,随即启程,目标是牵引那头猛犸象。这头庞然大物在刘家安然度过了十多个春秋,如今已是一副沉稳老练的模样。它向来对刘汉山与刘麦囤的命令言听计从,但此刻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变故,任凭几名士兵如何拉扯,都岿然不动。士兵们气急败坏,挥动棍棒试图驱赶,却如同给它挠痒一般,未能撼动其分毫。见状,上校怒不可遏,拔出枪械,意欲了结此事。

刘汉山目睹此景,心如刀绞,他不忍目睹这头陪伴多年的伙伴命丧于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缓缓走近猛犸象,将头紧紧贴在其宽厚的胸膛上,低声细语:“好孩子,去吧,跟着他们走,或许能多活些时日。”话音未落,猛犸象突然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嚎叫,随后竟双膝跪地,向刘汉山行了一个跪拜大礼,紧接着起身,毅然决然地走进炮车。

老黄牛被套上炮车辕木的那一刻,浑浊的泪珠从它布满皱纹的眼角滚落。它温顺地低下头,任由士兵将皮绳勒进脖颈的褶皱里。套索收紧时,它只是轻轻颤了颤肩胛骨上那块月牙形的伤疤——那是去年拉犁时被马高腿抽打的痕迹。

炮车的铁轱辘碾过晒场时,老牛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望向刘家的土坯房。灶房顶上,张大妮刚晒的干菜在风中轻轻摇晃;院子里,刘百成正在给它空了的食槽里倒清水。老牛伸长脖子出一声悠长的哞叫,惊起了麦垛上的麻雀。

“这畜生怕是不肯走。”领头的兵痞骂骂咧咧地扬起了鞭子。

“别打!”刘汉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长满老茧的手掌轻轻抚上牛颈,“老伙计……”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玉米饼子,牛粗糙的舌头卷过食物时,舔到了他手背上冰凉的泪水。

炮车吱呀呀地开动了。老牛绷紧肌肉,炮车的铁轮碾过碎石路,在黄土上留下深深的车辙。它走得异常稳健,仿佛背上扛的不是冰冷的钢炮,而是刘家那几亩金黄的麦垛。走到村口老槐树下时,它突然扬起头,犄角挑碎了低垂的槐花,雪白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那门美式山炮的炮管上。

队伍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官道尽头后,刘百成在晒场上现了半截磨断的缰绳——那是老牛临走时悄悄用牙齿咬断的。绳结上还沾着草绿色的唾液,在夕阳下闪着微弱的光,像是一句来不及说出口的告别。不久后,这头忠诚的老牛被牢牢固定在炮车上,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担,它踏上了新的征程,步伐稳健而从容

1948年的深秋,黄淮平原上寒风刺骨。国民党某炮兵团的驻地外,几个士兵围着一头猛犸象指指点点。这头牛体型庞大,肩高近两米,浑身黑毛如钢针般粗硬,一双眼睛浑浊却透着股倔劲儿。

“这玩意儿真能拉炮?”一个新兵咋舌道。

“废话,这可是从一个财主家枪来的,叫他‘猛犸象’。”老兵叼着烟,拍了拍牛背,“这牛劲儿大得很,拉炮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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