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
阮如笙还未考究他这个词里的深意,脖颈处便扑来温热的气息。
她一个恍惚,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已经裹住了她的耳垂。
阮如笙呆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他的舌头。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慢慢地糅捏,力道不轻也不重,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温柔地舔着,用舌尖卷住。
阮如笙的脚都软了,眼前一片模糊。
又酸、又软、又酥、又麻……
“放……放开我……”阮如笙的声音软软的没有一丝威慑力,她很难受。
朱潇冰凉的唇瓣贴在她的耳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真香。”
“放……放开我……”阮如笙都快哭出来了。
他出格的动作激起了她全部的羞耻心,忍着那种难受,猛地推开了他,朝门外跑去。
却转了半天发现一排排的扇门都长的一模一样,不知道哪一扇才是正门。
她下意思地抱了自己的肩膀,胡乱指了一个方向对走过来的朱潇说道:“你出去!”
“要我出去?”朱潇笑了,朝她漫不经心地走了几步:“你确定吗?刚刚你晕倒了可是我照看的你呢。”
“你……你不要脸……刚刚你。。。。。。”
“我怎么了?”朱潇笑着望她:“我做了什么啊?”
阮如笙说不出口,满脸涨红。
朱潇又向她走近了一步,阮如笙大声喊道:“你不要过来!”
“你不让我过去,我就不过去吗?”朱潇对她一挑眉峰:“我这个人啊,天生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别人要我往东,我就偏偏要往西,别人要我往前,我就偏偏要往后。”
阮如笙愣愣的:“那……那你过来。”
朱潇的笑声拖长:“这——可是妹妹自己说的。”
他的动作无比迅速,拉了她的手就将她往怀里带。阮如笙吓得尖叫,双手开始招呼在他身上。
“姑娘?姑娘?”
两人正撕扯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声呼唤。
朱潇微微眯了眯眼,阮如笙已经吓傻了,眼泪顺着眼角静静淌下。
现在她一点也不怀疑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还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朱潇已经紧紧的按住了她的肩膀,慢慢地弯下腰来,脸颊贴到她面前。
这时那丫鬟已经推门进来了,门就在最左边的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