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臻喝了太多的酒,头有些晕,在众人的嬉闹下进了洞房。
有赵家的男丁和女孩闹了一会洞房。撒了一些喜果子。
阮如婳静静坐在大红色布置的罗汉床上,心情紧张的扑通扑通跳,她嫁的人是什么样,她还没见过。
只觉得外面闹哄哄的。一会又有男子的声音,一会是女子的声音。还有小孩的声音。
没过多久,那些人就嬉闹着散去了。
一下变得静悄悄的,只有赵言臻落地走在地板上的声音。
阮如婳更是正襟危坐。
透过红头巾的模糊影子上,她看见了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赵言臻虽然喝了很多酒。可是头脑还是很清楚的。
他一点犹豫也没有的过去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挑喜帕的杆子。
然后坐在阮如婳的旁边伸出杆子将她的红头巾挑了起来。
阮如婳一惊,这人怎么这么粗鲁。。。
还来不及有什么氛围,红头巾就被赵言臻的独臂挑开了。
一张硬朗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阮如婳心里一喜,人长得好看。
然后目光就触及到他那几乎是少了整个一半的怪异肩膀上。
本来宽厚的肩膀因为突然少了一半。所以衣服就软趴趴的贴在上面,感觉像个怪物一般。
“啊————”
阮如婳忍不住尖叫起来,一把推开了赵言臻趴在床上干呕起来。
亏得一整天没吃东西,不然要吐一床单了。
赵言臻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色此刻狂风暴雨一般的刮过,眼里的冰霜冷得吓人。
他胸口起伏,显然是十分的愤怒。
她嫁给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独臂,她又不是没见过,何必见一次尖叫一次?
赵言臻并不知道见他的是阮如玉,反正这两人他分不清楚。
他将手中的杆子往地上一扔,拂袖就准备离开。
阮如婳呕了一会一见他要走,又赶忙起身拉住了他,强忍不适说道:“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哪有刚嫁进赵家,第一天新婚的时候丈夫就走人了的?
那她以后在赵家还怎么混。
不行,这是自己以后的丈夫,一定要忍耐住。
阮如婳闭上眼睛,不去看赵言臻的身子,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