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吕蒙一连串的命令后,众将疑惑更生————吕蒙根本是摆出一副设伏诱敌地架势,却对外逃地刘璝军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就不知道他到底准备伏击谁了?
难道他是认为外逃的刘璝军会回头一击?
“吕将军,若是被刘璝外逃成功,该当如何?”高沛谨慎地询问道。虽然改换门庭不久,但高沛已能将立场分得清清楚楚了。
“逃与不逃。也没有什么分别!”吕蒙平淡地说道。“都去听令行事吧!”
“诺!”众将只能无奈地领命离去。
关平留在了最后,看再无旁人。疑惑地对吕蒙问道:“子明,你仍然认为这是刘璝的诡计么?”
“恩!”虽然眉头深蹙,吕蒙还是点了点头。
见吕蒙坚持,关平也不再多说什么,点头后转身离去。
不过,连吕蒙也没有料到的异变,就在万余川军出城半个时辰后,突然发生了。
成都城火光冲天,杀声四起。
继而,直面吕蒙军大营地东城门,居然……自己打开了!
数骑快马出城直冲向吕蒙军的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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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内,已经乱成一片。
本应已经出城刘璝,此时却在数百亲兵的护卫下,狼狈地冲过一队川军的阻拦,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在城内奔突。
到处都见穿着同样衣甲地川军相互厮杀缠斗,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刘璝甚至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正在准备与出城的万余人马前后夹击吕蒙,没想到变起肘腋,城里居然先乱起来了。
忽然间,刘璝一行迎头撞上了同样在奔突的张松。
“永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统领那两万人马么,怎么会这样?”刘璝震愕地冲张松大喊道。
“黄权、王累…………黄权、王累、庞义、费诗他们全反了。
他们的府兵全反了!我们中计了,彭漾那狗贼,跟黄权、王累是一伙的,他们用这条诡计骗出我们的兵马,又把自己的府兵集结起来,就是为了造反!”张松面色铁青,气极败坏地叱骂道。
“什么?什么黄权、王累反了……什么彭漾……”刘璝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茫然地询问道。
张松焦急无比地把话重复了一遍,终于勉强让刘璝弄明白过来。
“这帮死贱种,我非杀了他们不可!”刘璝气冲牛斗,怒不可遏地狂吼道。如果黄权、王累、彭漾等人在眼前,估计他能将这几人生吞下去。
“得快把泠苞的人马召回来,否则成都肯定保不住了!”无暇听刘璝发火,张松急切地劝谏道。
“对,对,对……”刘璝恍然大悟,连声喝令道,“派人出城,召泠苞回来!”
“呜~呜~!”激昂地牛角战号冲天而起,如同一道闪电,撕破了夜幕。随即而来的,是震天的喊杀声。
沿着洞开的东城门,吕蒙军如潮水一般地涌入成都城中。
自这一刻,成都的大局已经无可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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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成都方向的冲天火光,领军诈撤的泠苞以为吕蒙没有追击自己,而是选择了攻城,忙按照第二套应变计划,领军急转掉头,直奔城东的吕蒙军大营而去。
距离吕蒙军营还有两、三里路时,泠苞突然觉得成都城有些不对劲。
然而,不及他细想,异变已生。
关平和沙摩柯各领无当、无前飞军中地一部,自左右两翼杀出,将泠苞军拦腰截为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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