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呢?
当然,因为我确实是真正的男人,适龄,精力旺盛,我肯定想要狐狸的小狐狸。
但是,我不想以一种趁人之危的姿态,更不想稀里糊涂地和她上床。
炮友的悲哀在于,你和她做完,就像一脚把她他踹下床。
而我,只是想有个人晚上关了灯,你上我下之后,能躲在被窝里叽叽喳喳。
姑娘是好,说话好,不说话好,摸着好,睡着更好。
可是姑娘是一个非常高级的存在形式。
首先……她不是一对乳房。
其次,她不是一只器官。
我们爱上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她的3个肌肉组织,但是,我们更爱的,还是她这个人本身,以及存储在她身体里这些年的记忆……
上床多简单啊。
20分钟,两个陌生人之间就可以发生一场体液交换。
从数字99到数字69,从我靠近天花板,到你靠近天花板。
从小狗式到曲别针式,再到亮亮晶晶那种匪夷所思地瑜伽式。
可是,在此之后呢?
在此之后,悲哀的不只是褶皱的床单和团成一团的纸巾吧?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之所以如此“伪君子”,不想和狐狸马上上床的原因就是,我特别怕:
第一,狐狸答应我,我们变成炮友,不管以后怎样,但至少首先是炮友。
第二,狐狸一脚揣在我的小小君上,然后我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这两个都是我完全不能接受的结果。
所以,我要做点有技术含量的事情。
也就是说,我等着,和狐狸来一场天人合一、各自带着灵魂的……
不是嘿咻。
不是jiao配。
而是……jiao合……
我以我怀着这么伟大的目的追求狐狸,为骄傲。
睡觉!
接下来的一个周里,除了以各种方式进狐狸的房间之外,我也特别殷勤地打扫我们的三室一厅。尤其是厕所,尤其是马桶。
马桶被我擦得如同少女的身体,白皙,稚嫩。
晶晶每次做上去的时候,都不敢放肆地释放。
美呆如果不小心有残留,都会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
就连狐狸嘘嘘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我不能堵住她们说坏话的嘴,但至少,我可以让她们的……局部舒服。
我每天以一种消防员的姿态守在厕所门口,偏执地擦干净马桶上的每一个立方米。
狐狸一定想不到吧?
我追求她的方式,首先就是擦她们天天都在用的……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