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经理了那么多,不再可能,她可以冷,可以狠,可以绝,却怎么都无情不了。
如若无情,怎么会现在还辗转反侧,为方才对北泽说的那句话。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句话对于北泽的分量。
又多少个夜晚,一样是辗转反侧的呢?
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快步到了门前,驻足了须臾,猛地将门打开。
只是,门外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知道他当年是为了救他母亲,可是就不能再等等吗?
她不是说了,等寻到了蝶院,大家一起陪他去闯枯诺北亚的吗?
为什么要这么急,即便死逃跑,她也不会这么怪他,为什么要把墨雪推出去那?
看着空荡荡的门前,愣愣地,终于是还忍了下来。
罢了,事情都这样了,结局永远不会改变,还去多要求什么解释呢?
就这么忍了下来,谁知道一忍,竟是又忍了四年。
这四年里,她全心全意投入寻找Mafia家族总部的任务中,经常出入赌场,总是一场恶战后带回人质,独自审问。
玄北月总是在门外等消息,从来不亲自进来看看。
陆陆续续寻到了Mafia好几处分势力,蝶儿比玄北月的心还急,恨不得马上吞了Mafia。
十六岁的她出落得很美丽,不再是众人眼中的矮个子,已经够到了玄北月的肩膀,也不再是那一身休闲运动服,而是紧身劲装,称出曼妙身材,五官精致,尊贵地如同一个公主的。
不仅在枯诺北亚族人中,在整个欧洲黑白两道都小有名气,玄北月就这么多了一份烦恼,纵总是隔三岔五就收到贵族名流的请柬,邀请他和蝶儿出息晚宴。
同Madfia的冲突不再似以前那么频繁,枯诺北亚的势力也朝欧洲上流社会发展,参加宴会无疑是最好的一种手段。
只是,玄北月却总不怎么愿意带蝶儿出息。
这一点,倒是他第一次得到北泽的肯定。
此时,蝶儿正懒懒坐在院子里,听着下人们禀告近况,手中拿着一叠请柬随意翻看。
北泽还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一句话不坑。
“主子呢?”蝶儿淡淡开了口。
“还是和几大堂主议事,最近歼灭的Mafia几大势力,主子似乎有乘胜追击的打算。”下人如实禀道。
“这样便好,残余的势力并不多,他这么拖着,无疑是想吞了所有的赌场。”蝶儿径自说道。
“这样不好吗?蝶小姐,主子若是坐拥欧洲数十座世界性大赌场,那我们的日子必定更好过的。”下人笑着说道。
蝶儿冷哼,她的财富,并是这些赌场所能比的!
她要的那块地,无价!
她没少催促他,而他总是一拖再拖……
一拖再拖,两年又是一晃而过。
这一年,蝶儿十八岁了!
整整十年了!
枯诺北亚几乎成了欧洲黑道的代表名次,势力的触角伸向各行各业,名下不少财团都开始漂白。
Mafia的势力从一开始被分散到现在,几乎所有分实力都被歼灭,留下的,就只有部分余党,而对玄北月的暗杀和报复越来越少。
对于玄北月,外界的猜测极多,不少人相信他就是枯诺北亚当年的少主,也不少人觉得他是当年那个名震黑白两道的杀手,只身一人,吞并了枯诺北亚和Mafia,成为新一代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