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过去。
李屏已经迎了过来,用初依从来没有见过的和蔼语气说,“之前李姨有错,今天和你道歉,以后慢慢再补,你和祁白是真心相爱,我不该那样。”她拉起初依的手,“我就祁白一个孩子,再坚持也是自己觉得对他好。他这么一闹,家里才知道他的决心,你原谅阿姨,要错也是阿姨的错,祁白一点没有对不起你。”
果然是生意人,能进能退,初依说,“我和祁白分手,是因为我们俩想法不一样。”
“你给她说那个做什么,你看看你。”她妈妈拉开李屏,“都是熟人,你看着她长大的,事情说完就行,道什么歉。”
李屏笑着说,“应该的,初依我了解。不说清,她心里有疙瘩。”
她爷爷说,“该说的话说清。”
初依完全懵了,没有人搭理她刚刚那句话。不止是祁白家态度的转变,还有她家里人久违的轻松和自在。
可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我和祁白真的分手了。”她又说。
“还生气是不是?”李屏拉过她,小声说,“你姐姐的事情,外头的人也有人说闲话,你听李姨的,你和祁白一结婚,那些看笑话的自动就闭嘴了。李姨心里也喜欢你,你知道的。以前都是误会,咱们翻页重来好不好?阿姨以后一定对你好。”
她妈妈过来对李屏说,“她和祁白从小长大,祁白对她又好,她爸爸以前也喜欢祁白。放心,她能想通。”
初依看着自己妈妈,心里猛然回神,她妈妈现在早已不在乎是不是有房,是不是写她的名字。
只是她家里接连出事,她如果再和祁白分手,这个家,显得就败落了。
她妈妈在乎的,是她爷爷。
她自己也在乎。
都说到这份上,她当然不会傻到和家里人介绍乔宴。
乔宴是外来的,她去过他家,乔宴家,比不过祁白家有钱。
她不在乎,可别人会直白地衡量,她现在找的那个?不行,完全比不上祁白那家。
该说的话她们说,她做自己该做的。
转头看乔宴,想看他什么反应。
她妈妈也已经看到乔宴,好奇地,“您是?”
她还用的尊称。
乔宴风度翩翩走到初依旁边,说,“我是初依公司的负责人之一,顺道,送她回来。”
初依低头,乔宴人情练达,已经瞬间理解了她的困境。
但心却不知为什么,抽成一团,这就是为什么……她喜欢他。
她的心,和他靠在一起。
因为他总微不可见地护着她。
除了他,再没有别人。
乔宴把东西递给她,说,“好好陪着家里人。”
她抬手,他把东西塞进她的手里,初依扯住他的手指,乔宴笑着说,“明天周日,正好收拾一下家,你不是说好多活要干吗?”他抽回了手。
初依撅着嘴,嗯了一声,说,“那我送你。”
她把东西递给她妈妈。
谁也没看,送乔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