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司徒函再次瞠目:“燕瑾,你是东临的皇子好吧?为何对南越的事如此了解?”
我不是对南越的事了解,而是只对与你有关的事上心!任何想要害你侮辱你的人,我都会毫不手软的还击会去!燕瑾淡淡一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问道:“我问你,你可解气?”
“解气,太解气了!”司徒函想了想,抚着自己的下巴,像是问燕瑾,又像是自语:“怀有萧天齐孩子的女人如今成了他父皇的女人,将来他的孩子是该叫他父亲呢还是该叫他大哥?还有我那大姐,现在论辈分,萧天齐应该叫她一声姨娘了吧?你说说,我今后是该叫萧衍姨父还是姐夫?”
面对司徒函连番问题,燕瑾但笑不语。
司徒函一脸崇拜的望向他道:“燕瑾,我能说你真的很黑心吗?”
“承蒙夸奖!”燕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司徒函白了他一眼道:“说说萧凝烟又是为何要对你下药的。”
“咳咳,她的目的其实与萧衍是一致的,只是她不知道萧衍早就有了对我下药的准备。”燕瑾道:“她猜到我因为身体的原因不会饮酒,于是就在茶水里下了药。虽然你之前喝的酒里已然是下了药的,只是她并不知,见你居然也喝了茶水,就起了歹毒心思。”
司徒函不解的问道:“我只是对她说话不甚客气了些,她对我有何歹毒心思?”话落便了悟的道:“我知道了,她心仪于你,见你与我亲近,所以有心想害我!难怪宴会结束后,她放下身段极力邀请我去她的明珠阁,心思如此歹毒,真正是其心可诛!”
燕瑾眸中有着赞赏,又问:“那你可知她想要把你交给谁?”
“谁?”司徒函有些嫌恶的道:“别告诉我是萧天齐!”
“还真是萧天齐!”燕瑾一副你猜对了的样子。
司徒函瞪眼:“为何是他?”
“因为你那一曲《广陵散》让他动了心!萧凝烟看出了他的心思,两人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只不过到头来你被我带走,让他们的心思落了空。”燕瑾眉目淡然的道。
他这几天好些次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司徒函心中真心感激他。若非有他,她就算不死也要脱几层皮了!
“幽儿,不用感动,你只要记得,燕瑾就算是伤害自己,也不会害你就好!”燕瑾逗趣道。
“呵。”司徒函被他的表情逗笑,愉快的点了点头。
她发现,今晚的燕瑾,表情丰富多样,与在旁人面前时判若两人,这应该才是他真正的心性吧?!
见司徒函笑了,燕瑾心情大好的道:“还有更让你解气的!”
“还有?”
今儿自己被围击险些丧命,后来又中了“合欢散”,虽然都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但是心中对那些想要对自己行不轨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恨意的,如今听闻他们被燕瑾整得这么惨,她怎能不高兴?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司徒函再次瞅了瞅这个地方,问道:“对了,这是哪里?”
“李婉清寝殿下面的密室。”燕瑾云淡风轻的道。
没有最震惊,只有更震惊!
皇宫存世百余年,地下有几个密室没什么奇怪的,但是一个人运功的时候是最脆弱的!燕瑾竟然胆子大得在李婉清的寝殿下面为自己运功解毒,若是被她撞见,那他们两个的小命特定都得玩完!再不然燕瑾也会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
司徒函不可思议的睥睨着燕瑾,有些后怕的拍拍心口道:“你胆子真大!”
“呵呵,不是我胆子大。”燕瑾若有所指的道:“是她根本就不省人事,哪里顾得了我们?”
“你把她怎么了?”司徒函直觉是燕瑾干了什么好事把他们给困住了。
燕瑾轻描淡写的道:“不过是给他们下了些*药,让他们昏睡几个时辰而已。”
司徒函不解:“他们?”
“禁军统领赵攀与她……”燕瑾表情有些不自在,隐晦的道:“似乎是老朋友了!”
司徒函稍稍恶寒了一下,大约猜到燕瑾的用意,心中顿时拔凉拔凉的。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表面越是看起来温和无害的人,心肠越是黑的!自己以后与他相处一定要小心谨慎些,得罪几个小人不要紧,千万别得罪他才好!
不过从他做下的这几件事来看,运筹帷幄,将什么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魄力,她是打心里佩服不已。
燕瑾将司徒函刚刚给自己擦血污的绢帕偷偷的塞进袖中,缓缓起身道:“时间大约差不多了,我们该上去看好戏了。”
司徒函扬眉。
看戏嘛,她最爱了!何况还是几个对自己心存不良的人唱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