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这一刻蓝馨儿更加的疑惑了,那她chuang上那根白发到底是谁的?
“想师傅了吗?”
“嗯。”想是真的,毕竟祖孙俩相认一天,又分离了。
数数日子,不管有没有找到金蟾,师傅也该回来了。又给她添了一杯茶。
“师傅,也就这几日会回来。”
“嗯。”
蓝馨儿的话好像越发的少了,这简单的对话后,就再也没有说话,品完茶后,与禹以柔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禹以柔无奈的看着又在发呆的她,这样的她着实让她很不习惯,以前俩人再难,再苦,从来都没有这般死沉过。
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禹以柔想了想,美眸瞬间一亮,高兴的趴到了蓝馨儿的对面。
“馨儿,你不是说我们出宫后,就自己创业吗?现在我们都出来了,要做什么好呢?”
趴在桌上的蓝馨儿显然兴致缺缺,无力的回答“嗯,那你想做什么?”
“我啊。”禹以柔立马站了起来,来回走着,双手拍着,幻想着“我想开个画馆,把我爱的一切事物都画下来,收一些热爱画画的孩子,然后做继续做我的美术老师。”
“嗯,很好啊。”与禹以柔的兴奋比起来,蓝馨儿就是另一个极端。
“那你呢?”
“我没想好。”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禹子枫和那根白头发身上。
这样的她,让禹以柔极为不忍,其实她真的好想告诉她有关三哥的事,可怕她一下接受不了,又怕三哥到时怪罪,左右权衡之下,禹以柔再次开口。
“馨儿,写小说是你的专长,与其你在这里发呆,还不如把你与三哥的爱情故事写出来,一来寄托你的思念,二来,三哥看到了说不定也会快点回来啊。”
这一点子,瞬间极其了蓝馨儿的兴致,软趴的身子瞬间坐直,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想到呢。”
心动不如行动,离开卧房去到了书房,坐到书案前,还好蛇咬的是左手,这要是右手还真的无法写字。
好在这段时间她有练毛笔字,不说写的得好,但至少能看。
禹以柔看着此刻的她兴致如此高昂,竟也甘愿的站在一旁边帮她研着磨。
这一写,就是一天,禹以柔一觉睡醒已经天黑,看着桌上那凉掉的饭菜,再看了看仍扒在书案上奋战的蓝馨儿。
招来一旁待命的丫环。
“把这些彻了,来点清粥。”
“是。”
丫环端着凉掉的饭菜退下,揉了揉仍迷糊的眼睛,不稳的走到蓝馨儿身边,抢掉她手上的毛笔。
“别写了,今天就到这里。”
仍沉浸在回忆里的蓝馨儿对于禹以柔这举动有些不悦,冷凝着她“把毛笔还给我。”
“不行,你已经写了一天了,必须休息。”
原本坚持写下去的蓝馨儿这才抬头看着窗外,黑夜里挂满的繁星,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天。
扭#动了下自己的脖子,这时才发现酸痛的厉害,还有这只左手,像是僵化了一样,动都不能动。
“以柔,帮我按下,好痛。”
禹以柔放下毛笔,鄙视的瞟了她一眼,但还是听话的帮她按起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