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月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有缘人,要不要去我家,我陪你喝一杯。”
“就你?”冷月天露出一个相当鄙视的脸色。
蓝馨儿不服气了“你那什么眼神,少瞧不起人了,像当初我一晚上也喝过。。。。。。”
看着那两双无比期待她答案的眸子,蓝馨儿顿了,这个时候还是不吹牛的好,要是他们等会真喝起来那丢人就丢大发了,顿了几秒后又道“像当初我一晚也喝过两杯?”
听着那自己都没自信的声音,蓝墨尘与冷月天乐了,俩人仰头豪爽的笑了起来。
笑过后,蓝墨尘也发出的邀请,一方面是因为他救了馨儿想报答一番,另一方面则是想结识这样一位霸气的男子,与身份无关。
“太子若是不嫌弃,就请移驾寒舍用些粗茶淡饭。”
冷月天第一眼也与蓝墨尘极为合眼缘,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明知道他身份却不卑不亢的男人。
于是笑回着“那就打扰了。”
***
竹玉宛
本是在将军府正堂迎接贵客,可拗不过蓝馨儿的倔脾气,冷月天改被邀请到竹玉宛。
这竹玉宛就竹玉宛吧,吃个饭也该在小膳堂啊,可人家蓝小姐偏要在院子里摆桌宴来。而这一举动进到蓝墨尘的反对,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冷月天竟然依着她。
于是露天晏就这样展开了。
冷月天与蓝墨尘边聊边喝着酒,而蓝馨儿与禹以柔便开心的烤着她们的烧烤。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禹以柔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却一阵以毛,抖了抖身子“馨儿,当时你怕吗?”
蓝馨儿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把手中的玉米番了个身,回道“废话,你说我怕不怕,你剑时真的,又不是道具,我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呢。”
虽然她此刻用的是欢快的语气,禹以柔仍能感受到她的那份紧张,腾出一只手,紧握着她的手背,承诺道“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落单了。”
蓝馨儿心里瞬暖,看着好友柔柔的笑着“好。”
四目相对,会心一笑后,她人又各自忙着手上的食物,这时,身后传来两道爽朗的笑声。
对于这一天变出来的帅气男,禹以柔是竟好奇,又担心。
用手肘捅了下蓝馨儿腰际“唉,你和这美男怎么认识的?”
蓝馨儿回头看了一下,“他啊,我被人跟踪的时候,发现他在看我好戏,所以就缠上他了,可是后来我发现找错靠山了,要杀他的人,可比要杀我的人多多了,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懂到底我是被他救了,还是被他连累了。”
禹以柔看着她那脸上的夸张的表情,一下没绷住笑了“看来你走了狗屎运。”
“谁说不是呢。”突然蓝馨儿想那了他为她挡刀的那一幕“你别说,其实他人挺好的,当时那十几黑衣人齐齐要刺杀我时,他还为我挡了一剑,而且那剑上抺的还是情蛊。”
“情蛊?”禹以柔听到这两个字反现特别的激烈“那他不是没救了吗?”
蓝馨儿摆了摆手“哪啊,他的毒解了。”
“解了。真的吗?”那杏眸里闪着期盼的光芒。
对于禹以柔的异常激动,蓝馨儿有些迷惑“你激动什么?又不是你毒被解了。”
她能不激动吗,三哥要不是被那该死的情蛊害的,能那么痛苦的逼着自己做出那么决绝的事来吗?要不是怕她会痛苦自责,三哥会那么撒费苦心的瞒着她,承受着她的恨独自面对死亡吗?
眼看着他们被爱折磨的这么痛苦,她的心也跟着碎了一地,这好不容易听到有救,怎能让她没激动。
“少叉开话题,我问你,他的情蛊到底怎么解的。”
看着好友明显沉重的脸色,蓝馨儿虽还是有些搞不懂状况,但仍是回道“我只看到他拿出一只金灿灿像青蛙一样的东西放在他的伤口上,慢慢的那只东西就变黑了,然后,他伤口就愈合了。”
“那东西是不是金蟾?”禹以柔此刻的心情那该用欢天喜地来形容,当真是绝望里的希望。
“他好像是这么说的。”
“真的吗,太好了,终于有救了。”
禹以柔突然扔掉手中的东西,抱着蓝馨儿大跳大叫了起来,那份兴奋吵到了正在聊天的俩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