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上前抓住了花如雪欲要攻击的手,“如雪,别冲动,冷静一点。”
花如雪现在是内心里有怒火在疯狂燃烧,好似自己的内心里困着一只狂傲的野兽,随时会冲破自己心里的枷锁出来,用它愤怒的火焰烧毁自己所恨的一切!
可是手忽然一暖,那阵阵暖流直从自己的手心传入,让她那本来烦躁的情绪瞬间平稳了不少,她也摸不清楚这是怎么一种感觉,只是觉得有些微妙。
看见他们之间的动作,云寒的黑眸里有冷意在晕染开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采取点行动,花如雪就要被云刹给抢走了!
“那个人叫什么?”花如雪深呼吸了一口气,视线飞快地定格在了眼前的安陵烈身上,他此刻狼狈不堪,脸上更是沾着好些泥土,看起来相当滑稽可笑。
可惜花如雪一点想笑的心情都没有,若不是她整日待在王府里,不怎么见人,估计自己这大肚子的事情早就满城皆知了,于是很快她的骂名声就会不断不断地涌来。
而制造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杀他千百遍似乎都不能解恨!
安陵烈有丝愤慨,可是自觉自己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只能咬牙切齿道:“那人是礼部尚书的公子,魏子清。”
有了这个人的名字,一切都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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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花如雪有些疲惫地回到房间,刚准备进入,忽然有人伸手挡住了自己的手,她诧异地抬头。
“如雪,我有话对你说。”居然是云寒。
虽然不是云刹有丝小小地失望,可是云寒难得会如此认真地看着自己说要对自己说什么东西。
花如雪随意点了点头,一把推开他,开了门往里走。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云寒走在她的身后警告道,“你现在是五王妃,你不能留有孩子,否则……”
花如雪冷笑,打断了他的话,“云寒,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既然我是五王妃,我也说过很多遍了,我的家务事无需你操心。”
云寒瞪着她,“如雪,你……”
“哦,对了,如果你想说我从来没有这么对你不敬过,那我只能说,我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只是花如雪,不是你的徒弟,也不是你的手下。”她现在就彻底和他摊牌,和他彻底划清界限,这样,一切都可以让她有足够的理由杀他。
云寒的眼睛越瞪越大,瞪着她,恨不能将她的脸给瞪出一个窟窿出来,“你有胆再说一遍!”
“好啊,再说一遍也没关系,我,花如雪,和你,云寒,彻底划清界限,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了,怎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花如雪冷冷地对视着他,他真以为自己怕他吗?开玩笑!
云寒果真是被惹怒了,疾步走来就要掐她,却是手还未碰到,就被花如雪给挥开,本来他不会受伤的,但是花如雪手中戴着的镯子忽然
发出了一阵金色的光芒,云寒蓦地就被那阵光给弹得后退了几步,脸色无比冷凝,阴沉无比。
花如雪也因为刚刚那么一会儿,脸色有些煞白,没想到这个镯子这么有用,居然不能让云寒碰自己?
那太皇太后是什么人呢?是故意给自己的呢?还是什么?
云寒恶狠狠地瞪着花如雪,冷冷警告道:“如雪,我告诉你,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的,不管是用什么方法,你都会回到我的身边的!”他语带深沉,恶狠狠说完后,转身就走。
看着他似乎有些慌乱,走到门边,似乎还被门槛给绊了一下,踉跄了一下,看起来实在是狼狈了几分。
花如雪却觉得心里爽快,看着那抹白影消失后,心情才稍微好转,转过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该死的,刚刚真是让她紧张。
云寒那个男人强大,自己是知道的,更何况,现在的自己不便动手。她扶着桌子坐下,给自己压压惊。
门忽然发出了一声吱呀声,她下意识地警惕看过去,却是见到一抹黑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抬步走到自己的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把脉,“你没事吧?”
花如雪摇摇头,心里还是有那么一刻地安心的。云刹的出现,给自己带来了一丝丝地镇定。
“你真傻,不该和他撕破脸。”云刹绕到她的身旁坐下,“其实他足够强大,他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
“你不行吗?”花如雪下意识地问出口,可是刚问出口就后悔了,后悔地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己这是问的什么话呢?
云刹却低笑了一声,凑近了她几分,“如雪,我是不是该高兴,你如此依赖我了?”
花如雪哼了一声,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让他的热气不要喷到自己的脸上,“我刚刚是随便说说的,我还需要你们保护吗?我自己就能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