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夜,你那些都是什么朋友,看着稀奇古怪难道都是妖怪?”
琅夜眯眼静静注视软软,看的女苑骨酥耳热,看的软软遍体生寒:“嗯,檀郎看奴家可美?你看什么?”两个声音同时纠缠着出口。
“看你现在才像个妖怪!”琅夜话音刚落,猛地上前把软软拦腰抱起,一巴掌拍在不老实扭动的小屁股上“老实点儿,回去再收拾你这个怨灵。”
孔瑄看到神祠的门大开,心就凉了一大半。
他强撑着站住,安慰自己也许是走的时候太匆忙根本就没有带上门。
屋子里安安静静,树枝停止了摇晃,静静等待东方的一缕明光。
孔瑄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走的艰难,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体会到这种来自人的感情----害怕失去。
自己就可以把自己打垮,这种感觉真的很可怕!
吱呀一声,推开雕花木门,屋里很是凌乱,一地衣服乱糟糟的塌着,却不见子苏。
凉气从脚底板升起来,身上的汗水也变得冰凉。孔雀大明王双手紧握,重重击在墙壁上。
白灰簌簌抖落,魅绡吐吐舌头:“幸亏这墙结实。”
破军冷冷看了她一眼,魅绡忙噤声。
孔瑄在椅子上坐下,定了定神,道:“破军魅绡,恭喜二位了。”
破军指了指院子,意思让魅绡出去,她努了努嘴,悻悻走出去。
破军坐在孔瑄对面道:“是天女梨伽,她寻你来了,明王,我说句不该说的,莫要再负她。”
“她?那你们变身也是她所为?受了她的恩惠给她说好话?”
“随你怎么想,反正当年是你先对不起人家,这次人家完全不计旧仇,她说你有需要可以找她。”
“什么叫有需要可以找她,难道她是招里叉开腿等着恩客的biaozi?”琅夜语气里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味道。
“琅夜,她没得罪你,不准这么糟践。”破军就是一堆干柴,琅夜就是烈火,两人在一起就轰的燃起熊熊大火。
孔瑄手撑住头,面对这种虎狼斗的节奏很无力:“都别吵吵。破军,你受她的恩与我无关,我也不会求她,而且我也好奇她哪来那么大的本事。现在这里的情形越发复杂,事事皆从我而来,关于轻重你要自己拎的清。我现在要去山神庙,那个叛徒抓了我的人,一场恶仗在所难免,也不留虎王吃饭喝茶了。”
“明王你……。?哼,当年的事我可从未后悔,就是再重来一次那个女人我也是要杀。除非明王记恨了不把破军当兄弟,否则无论破军怎样,生死都是你的人,而且既然与那叛徒有关,我更要去,当年都是我一时大意,才让他钻了空子。”
琅夜拍拍破军的肩膀:“小猫咪,你这话哥哥爱听,打仗哪能少了我们兄弟!”
“拿开你的狼爪子。”
“小猫咪生气了,告诉哥,那骚狐狸味道如何,你那带刺儿的家伙干的可爽?”
破军脸色一冷,抓着琅夜肩膀,力道大的能听到骨头的咯咯声:“黑狗,你皮痒。”
孔瑄把桌上的茶杯捏个粉碎:“用不用你们先滚个个把时辰再出发。”
“走,马上。”两个人异口同声而答。
日光穿透天边厚重阴霾的云彩,渐渐迎来黎明。
孔瑄望着峰峦起伏的远山,无声说:“子苏,不要怕,等我,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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