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夜单手提起一百多斤的胖女人就扔出去,随手关上了黑漆大门。
“琅夜干的好。”子苏啪啪拍手,激动的简直想跳起来“艾玛你太碉堡了,太爷们儿了,太热血了,我太崇拜你了。”
孔瑄转个身挡住子苏热烈的眼神儿,“有你什么事儿,回屋去,有话和你说。”
“不是,你别捣乱,我必须和琅夜好好交流一下对付泼妇的方法,喂,孔瑄,你放我下来。”孔瑄猛地把子苏抗起来伸手压制住她乱扭的小屁股:“我这样爷们儿不爷们儿,还有更爷们儿的回屋做给你看。”
等那两口子闹腾腾的走远,琅夜站在软软面前轻声说:“好了,没事了。”
“对不起……”软软的泪水滑下了,紧接着她抽泣着蹲下身子把脸深深埋在手掌心里。
琅夜也蹲下,他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是个大人她已经无法控制你了,别怕,一切有我。”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她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呀。她霸占了我家的地,我家的房子,现在又要拿我换钱财,她凭什么这么做?”软软十几年的悲愤全发泄出来,只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觉得可以不用强装着坚强,她的委屈愿意当着他坦露。
琅夜把人拥怀里:“哭吧,大声哭,哭出来会好受些。”
软软闻言将喉头一哽,接着她揪住他的胸前的衣衫在他怀里放生大哭,任泪水放肆奔流。
在她哭的浑身发软的时候他打横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房间的榻上。
他把布巾在脸盆里洗过然后给她擦脸,他的动作有点笨拙,却很小心专注,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器。
软软眼眶红红的缩着身子抽泣,老半天才抓着他的手平息下来。
琅夜拍拍她,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喝下去。”
她捧着杯子轻啜,温热甘醇的茶水滑下喉咙然后落到胃里,整个人都暖起来。
当琅夜递给她第二杯的时候她抽抽通红的小鼻头说谢谢。
琅夜坐在她身边,低沉的声音温柔醇厚,“以后不用怕她,你不欠她任何东西。”
“谢谢你。对了,你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琅夜耙耙头发:“这不觉得这个样子出去有点寒碜,想回来让你给梳梳头发。”
软软被他夸张的样子逗笑:“别骗我,说实话。”
“实话就是我们走的时候看见她,一开始没想到她回来找你麻烦,可是越想就越觉得有事儿,这不就和孔瑄回来了。唉!真不该犹豫的,结果你让她欺负去了。”
软软没说话,她像品茶那样品着琅夜的话,茶暖的是她的身,而琅夜暖的是她的心。
“软软,你,你想嫁人吗?”虽然问的有些吃力,但琅夜毕竟说出口。
“怎么问这个?我是不会答应我婶娘定下的亲事。”
“不是这个,如果,你遇到一个差不多的能给你那种安定生活的男人,你会嫁吗?”
软软抬头迎上琅夜的注视,他的眼睛幽深润泽,饱含深情。
“我,我不知道。”软软垂下粉颈,不敢再看琅夜的眼睛,她怕在他的注视下她的顾忌和坚持都会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琅夜忽然握住她的手:“软软,如果你找不到那个人,就跟着我吧,我们离开这里,去我的家乡,我会给你幸福。”
软软并没有推开那只手,她承认,那手太大太暖,可以包容住她所有的委屈和无助,那手也很大很有力,一手就可以遮住风雨。
琅夜见软软一直不言声儿,心里那个急呀,软软老子求求你,答应吧,照我们这个进度,孔瑄那鸟儿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们的孩子还躲在他爹的身体里。
软软终于抬起头,她似乎鼓足了勇气,因为用力,脖子和脸都涨的通红,只听见她轻轻的对琅夜说:“琅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