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子苏正在受苦,我却在这里坐以待毙。”
琅夜上前摁住孔瑄的手:“鸟儿,你听我说,这不是你孔雀大明王该有的样子,你若是有了闪失也救不成她,乖,心平气和,淡定淡定。”
“如果你的软软此时也在受罪,我能淡定吗?琅夜,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琅夜猛地一爪子拍着自己的头:“槽,你不说我还忘了,子苏出事软软自然也跟着,鸟儿,干吧,兄弟支持你,大不了给炸成两团肉糜子。他妈的谁敢吃硌下他的大门牙。”
孔瑄一推琅夜的手:“滚,没你那么傻。”
孔瑄把金球放在琼枝琉璃树的枝桠里,然后和琅夜躲在酒窖里,琅夜拍碎了一坛酒的泥封,“兄弟,喝口酒,来劲!”
“红花醉?你自己喝。”孔瑄推开酒坛,轻声念起来咒语。
地上忽然传来一声轰鸣,大地跟着颤了几颤,酒窖的酒坛子动应声而碎,酒液哗啦啦淌了出来立时把两个人泡在里面,真有些酒池肉林的味道了。
琅夜拿手一胡噜脸,然后吧唧吧唧嘴:“好酒!”
孔瑄道:“快出去,怕你醉死在里面。”
琅夜甩甩头发上的酒珠子:“麻痹搁了几百年劲儿还是这么大,雷君在造着旱天雷的时候肯定是屁股朝着天。”
孔瑄也有点头晕耳鸣,他晃晃悠悠站起来拧了一下衣服下摆,然后便上了台阶走出去。
好好的一座宫殿已经给炸的惨不忍睹,铺地的晶石碎成粉末子,琉璃树也给炸成碎片,扑了一地亮晶晶的树叶子,到处都是残埂断壁,惨不忍睹。
孔瑄顾不得惋惜,他径直飞身上墙,结果在落到墙头的那一霎,给看不见的气流给弹回来,径直落在了地上。
这么大的爆炸和冲击,结界竟然丝毫为损,布结界之人的功力已经高深的难以预测。
孔瑄颓然坐在地上,眼睛怔怔盯着黑云翻滚的上空,眼神暗淡。
“他妈的还真结实,我就槽了。”琅夜一脚踹在门楣上,石门晃了晃,然后就安静下来。
一时间两人席地而坐,都沉默不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失望。
“明王,琅夜,你们在里面吗?”
破军的声音以传音密术传到孔瑄和琅夜耳朵里,琅夜从地上一跃而起:“破军,是你吗?我们给困在结界里了。”
“我知道,我和魅绡正在找结界的门眼,布结界的主儿道行高深,简直无懈可击。”
破军的话提醒了孔瑄,他站起来循着偌大的院落四处观察,紧蹙的眉头终于在看到一个与门口相接的墙角处松开。
他站起来停止腰背,对破军说:“破军,大门左手边三尺处,你试试。”
琅夜大喜:“鸟儿你太牛x了,这就找到了?”
“谁说我找到了?”
“槽,你没找到让破军试什么试,玩老虎呢?”
“我是感觉,不知为何布结界的人手法恁的熟悉,我应该认识他很久了。”
琅夜一听这话也安静下来,制造这一连串阴谋的那人对他们的情况了若指掌,而且要杀死他们也很容易,可是他偏偏费劲心机布下一个又一个局,到底是为了什么?
外面传来破军的声音:“不行,虽然这里门眼,但是对方的法力太高,我只能撕开一个小孔,你们还是出不来。”
琅夜急了:“妈的你用力呀,让小狐狸帮帮你,真是白长个大个子。”
破军那个暴脾气立马就喷火:“你他妈的有本事自己出来呀,让虎爷费什么劲。”
孔瑄一脚踹在琅夜屁股上,道:“别吵了,如狼似虎,说的就是你们。”
“鸟儿你不会说就别乱说,如狼似虎说的是外面那个狐狸精,什么样的男人都顶不住她。”
琅夜话刚说完就听一声虎啸:“啊呜,琅夜,闭上你的臭嘴。”
魅绡柔媚的声音传进来:“好了,大家都别闹了。明王,我们两个合力也打不开结界。这布界之人似乎是很有信心,知道就算我们找到门眼也无可奈何呀。”
孔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脸色异常灰败。
魅绡道:“明王,有句话---魅绡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