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聒噪的蝼蚁,也敢打断他的女孩清算恩怨?
他不在乎什么萧将军,更不在乎那个叫珞鸢的女人的死活。他在乎的,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用他那愚蠢的姿态和自以为是的说教,污染了宁念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刻。
这让他很不悦。
他身后的血影卫如同最敏锐的猎犬,瞬间感受到了尊上情绪的细微波动。原本已经收敛的煞气,在刹那间再次暴涨,空气仿佛都变成了粘稠的血浆,那股恐怖的威压,让城墙上刚刚喘过一口气的幸存者们再次脸色煞白,几乎要瘫软在地。
他们只等尊上一个眼神,一个微不可查的示意,便会如潮水般涌上,将那个不长眼睛的男人,连同他身后那个惹人厌烦的女人,一同撕成最原始的碎片。
宁念感受到了身后那股熟悉的、与她体内力量同根同源的杀意。那股力量是如此磅礴,如此忠诚,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纵容。
她没有回头。
她只是随意地抬了抬左手,一个极其轻微的、近乎安抚的动作。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那股几乎要毁天灭地的杀气,便如退潮般瞬间消散,温顺地蛰伏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这是我的事。”
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那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绝对的权威。
做完这一切,她的目光才重新回到萧然的身上。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蒙尘的、与自己再无关联的旧物。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你为她求情,是以什么身份?”
这个问题出口,空气仿佛凝固了。
萧然的瞳孔猛地一缩。
宁念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看着他那张因失血而惨白的脸,继续追问,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无形的锥子,狠狠地向他心口凿去。
“是她未来的夫君?”
“还是……”宁念顿了顿,殷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那弧度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妖异,“我宁念的,前未婚夫?”
最后一个词,被她咬得极轻,却也极重。
它像是一道惊雷,在萧然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瞬间石化。
前未婚夫……
这五个字,像一把生了锈的、淬了剧毒的尖刀,精准、狠戾,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心脏最深处,然后狠狠地、残忍地搅动,将他所有的坚持、所有的信念、所有的自我认知都绞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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