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拍的极其抽象,在讲到“男性生理现象”这一部分时,摄影师开始莫名其妙地玩起了意识流——
他不知道对准了什么东西,镜头模糊掉主体,然后这玩意儿便开始变得十分抽象。
堪称史诗级的教育片灾难情节。
说真的还不如全部马赛克个彻底,我可以自由想象。
不知道过去这么些年,学校到底有没有把这离谱的片子给换掉。
而我现在在面对一些需要重新学习的事情。
学习之神……应该是真的会惩罚一些不学习的人……
通过一些手段,我找到了几部gay片,抱着学习的精神我认真地看完了。说实话,这事可能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我还是有些大意。
那几天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杨舟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估计是在忙准备怎么给我过生日,于是他也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准备再提高一下阅片量。
越看越离谱。
越看越挑。
越看越觉得所有的画面都是演戏居多……
不看了。
还是去买点工具。
为此我特地去了一家远一点的超市,拿了几盒安全套去结账。
“哦,还有这个。”我掏出一罐口香糖,免得让收银员误以为我是只买安全套的色鬼。
付钱的时候我又沉默了,套的价格比我想象中要贵。
省着点用吧。
就这么决定了。
那几盒安全套被我放在抽屉里,连塑料袋都没扔,直接塞了进去。
度过了那不安分的几天之后,杨舟还是什么也没发现。我观察了一阵,觉得自己的兴致也快消散得差不多了。
也没什么。
毕竟此事看心情,一个人完成不了。
舒悦最近忙起来了,在qq上跟我倒苦水,说话剧社还真的开始排练了,原来他们的社团活动不是只有吹水吃零食,也是有认真的部分。
我说,你演什么?她说,给我分配了一个不怎么说话的丫鬟。我说,还有时代背景?她说,是的,是民国时期的故事。
我想劝劝舒悦这么冷的天在家待着不好吗?但想想她夏天的时候忙着去参加集训队,冬天又去话剧社,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劲,不给她消磨一下精力,估计她又要缠着我跟她玩劲舞团。
接下来舒悦提到了我的生日,她问,小杨知道吗?我说,知道,说要给我过生日。舒悦调侃我,说有对象了就是不一样啊。我问她,你什么时候再谈第九任。舒悦说九这个数字有点特别,这次不能随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