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后者因为体内的恶魔能量而难以治疗。
这不是我可以像往常一样说“好吧,祝你好运”的情况。
“……唉。”
至少我对审判官有足够的信心,相信她会很快醒来,但死亡使者……我对死亡使者就不确定了。
我确信他不是叛徒——他的行为太笨拙了,而且他不知为何偶尔会咳血,所以我们还有什么可怀疑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完全放松。
这就是目前的情况。
我打败了我们猜测的罪魁祸首大恶魔,但这个孩子体内仍然充满了恶魔能量。
撇开死亡使者的诚意不谈,我不能否认他可能被迫做了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在想我还能像以前那样保持我的角色多久。
还有死亡使者的感受。
即使我们已经处理了可能的原因,问题仍未解决,甚至我偷偷给他的海龙珠也毫无作用,这让我觉得那种能量可能是他余生都要面对的东西。
如果真是这样,这对我们的肉饺子来说该有多难啊?
我原以为他可能没事,因为他不像我的角色那样怀有强烈的仇恨,但我还是忍不住担心。
尤其是因为他一直因为自己的出身而自尊心极低,这可能只会让情况更糟。至少,不会让情况变好。
砰。
我最终把额头靠在了放在桌子上的手上。我的头很疼。
“该死的。”
我的头很疼,但我的思绪却停不下来。
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在那个屋顶上发现死亡使者时就会更加怀疑。死亡使者能和我们在一起吗?我们能解决死亡使者的问题吗?如果我们不能,那又该怎么办?各种各样的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
而在所有这些想法的尽头,是死亡使者用匕首刺向我的画面。
我摸了摸现在毫无瑕疵的脸颊。
“死亡使者甚至想和我们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吗?”
又一次,我的头很疼。
敲,敲,敲。
啊,为什么我在杀了一个七大恶魔之后还在这样受苦?
敲,敲,敲,敲。
如果只是在森林里干掉一个就让我们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们该怎么对付剩下的六个,不,五个?我们怎么杀掉那五个,然后是撒旦?
敲,敲,敲,敲,敲。
该死的。我们没有庆祝胜利,而是无休止地面对一个又一个危机……
砰!
“啊,恶魔骑士大人!”
我慢慢从手上抬起额头,然后把目光转向刚冲进房间的人。
“有来自监视大恶魔的小组的信使!”
那个破碎的餐具的俗套总是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