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小舌一起
轻舔、抚弄
……
仿若只是一瞬的事,但是等到歇下来了,那藏于云间的月已经行了一程又一程,皎洁轻柔的月光如同白幕一般落于房间,和轻晃的床帐交叠
“啪”
直到巴掌声再次响起
牛铁兰按着胸口大口喘息,打人的手心火辣辣的疼,但是看上去依旧没什么效果
曲茂泽轻轻舔了舔湿润的唇瓣,修长的手指摸了摸略微红肿的脸,不甚在意地又来到嘴角,轻轻擦去水渍,一双凤眸熠熠,带着餍足的慵懒
他微微凑近
牛铁兰下意识再后退两步,就听到他轻轻的声音:“还打吗?”
说着,他侧了侧头,露出另外半张脸给她
牛铁兰紧紧捏着拳,气得牙齿咯咯作响,想也不想扑过去使劲攥着他的头发,跨坐在他身上一阵抓挠
像是猫儿一样
曲茂泽不做半点反抗,躺在厚软的床上,任由她动作,伤口微微刺痛,他却格外开朗,噙着笑就这么看着她发泄
他这般模样,就更惹人厌烦了
牛铁兰最后掐住他的脖子,气得手都有些发抖,她低头看着他,杏眸全是愤怒的焰火,她咬着牙,一字一字:“你到底想做什么,宋、商”
听到这个名字,曲茂泽眼眸微暗,松弛的笑意顿了顿,又重新扬起,他轻轻喟叹:“宋商已死,天下已无此人,夫人切莫记错”
牛铁兰咬着牙:“管你死不死,我只问你要做什么?候巧荷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曲茂泽抬手,轻轻撩去她散落的秀发:“夫人不忍?”
果然
牛铁兰这几日提着的心窒在嗓口,她掐着人的力道加重,声音沙哑:“为什么?”
曲茂泽手心贴着她的侧脸,轻笑:“不明显吗?”
牛铁兰狠声:“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害金金,那匕首是你扔过去的吧,都说虎毒不食子,不对,用老虎来形容你简直是小看您宋首辅了,又是变脸又是假死,你这么神通广大,为什么还要利用金金?你以为牢里很舒服吗?她才十五岁”
曲茂泽叹息:“十五岁啊,我那时候已经带着难民杀贼北行了”
牛铁兰:“那能一样吗?”
曲茂泽:“哪儿不一样?我做得,我女儿就做不到?”
牛铁兰瞪着眼,看着而他发自内心的模样,咬着牙,想反驳,却也说不出来
她的金金,有什么做不到的?
但是
“别转移话题,这不一样”牛铁兰恼怒,“这和你陷害她有什么关系?”
曲茂泽感受着脖子上松下的力道,一声叹息,一个翻身,轻轻松松将人按倒
两人瞬间换了位置
曲茂泽覆在她身上,手肘轻轻撑着,悠悠地玩弄着她的青丝,另一只手顺着她的下巴来到胸口,轻轻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