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她坏得很,就是要吊他:“你求我呀,求我就教你!”
宗政禹这种高傲不可一世的人,平日里总是高冷禁欲,可上了床后,却是能跟她浪打浪的。
床笫之间,他骚话也是很自然的。
她要他求,他也就真放下身段:“行,求王妃、夫人、娘子,教教我。嗯?”
希飏乐了,开心地圈住他的脖子,让他往旁边躺去,翻身坐在他身上。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来咯!”
“你想三人,除非我死!”
“哦,要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上!”
“……”
本就到了寅时,旖旎到了天亮,哪怕只是一次,希飏也起不来了。
不过,问题不大。
她昨夜遇刺,彻夜难眠,天亮才入睡,下晌才回城。
很合理,对吧?
某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出现,所以希飏一脚睡到中午,醒来身边早就没人了。
她坐在圆桌旁吃饭,听着庄子的管事给自己禀报昨夜的状况。
“……所幸,刺客来的时候,庄子里的人都按照闻统领的说法,各自躲藏起来。可惜,也正因为如此,才让那歌女跑掉了。小人没能将人好,还请王妃降罪!”
希飏摆摆手,道:“小黄莺的去向,本王妃已经派人去追查了。你只管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把今年的收成料理好。”
“是!”管事的连忙应道:“多谢王妃体恤。”
希飏又道:“我记得这庄子附近有一块山头?也是咱们家的地盘?”
管事答道:“回王妃,是的。”
希飏捏筷子的手顿了一下,道:“一会儿带我去。”
闻言,采青忙道:“王妃,咱们不是要回城了么?”
说好马上回去的呢,又要到处跑,回头某人又要生气了。
希飏明白她的意思,却不以为意:“我难得来一趟,想去这片山头的土壤环境。”
她有些药草想要亲自种,苦于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生长环境,既然来了,顺路去把这件事落实了也好。
采青想劝说,但也很清楚:她决定的事情,除非她自己改变主意,不然谁劝都不好使。
只得道:“奴婢去跟闻统领说一声,让他把人调派好。”
有一说一,他们王妃是真的挺任性!
希飏又向管事的,道:“我对农事有一些见解,回头写一本手札命人送来,你们着用。用有限的人力,喂饱更多人口,从这个庄子开始试验起来,若有用,再推广到其他庄子上。”
这可是个肥差!
一旦试验成功了,那他就是有功之臣!
管事的喜出望外:“承蒙王妃记挂,奴才谢王妃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