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笔一划,写给他看,“我这个人啊,脾气直,不会说话,你不要在意,我会让着你。还有,不要咬我了,包子会痛的。”
每条道路,都难免砾石磨脚,请一定互相爱护。
过去藏在心里,未来一点一滴成为现在,或许伤痛,或许喜悦,因为共同经历,珍贵也是加倍的吧。
整理来时的箱子,丢弃多余行李,糖果罐正在街角店铺,敞开了盖子,抓一把,撒落在前方路途。
你们会在录制节目时说,家里就缺一台液晶电视,包子你给赢回来。
你们也清涩,舞台上掉落话筒,因为不想让他一个人难堪,就一胳膊搂起来,手拉手鞠躬谢幕。
你们亲昵地抱紧对方的亲人,就是想说回家了,嗯,还想说,西安也是宝的家乡。
你们不曾失去无畏的笑脸,拍摄写真时,他骑车带他,“你载我吧?”“我载你。”“你在爱我吧?”“我在爱你。”
你们天经地义彼此心疼,付辛博伤口缝针,难受得不行的却是井柏然,“干吗一脸哭丧,我又没死。”“>_
你们也安宁过小日子,不轻易上当,不买102元的黄金做的白袜子。
你们也寻找孤寂的微妙浪漫,夜渡小河,星空下,头挨头,摇手中烟花绽放。
你们也在人前人后继续心照不宣的奔放,“一直到18岁参加好男,似乎有一道门被打开了。”“……然后,出现了一个爱你的哥哥。”
“哥——”
“回了家不准这么叫我。”他压他背靠在墙,拉高双手锁在头顶,跨开腿顶着,流氓,没这么对弟弟的。
“那你归家里再说一次那什么我。”他妈的这鸟人,肉麻话私下怎么都不肯开口。
他还那句鸟话,“心知肚明的事儿,有啥可说。”
——
夏蝉欢快的在树梢鸣叫。
“宝?跟着没?”付辛博走在前头,闯过机场里粉丝重重的围截,不时回头望,“有没有丢?”
“人没丢,身份证丢了……”井柏然团团转,哭丧着脸,手中的机票,清楚标明“200784 上海——北京”。
“你怎么搞得!我昨晚还特地叮嘱你身份证放好的!”
“我听了啊,我明明放在兜里的。”还不知理亏,抬头嚷嚷。
“就是没有的好吧!”付辛博站到他身后,两手抄在他的裤子口袋磨蹭着找,身体紧紧贴和,说多下作就多下作,随便联想,“你把脑子给我动起来!”
“我就是放在兜里的么!!”急了。
“你根本不满十八岁,白痴。”
“那你猥亵儿童。”
“--||||||||||||”
吵闹间,工作人员满头大汗地从井柏然脚边的大提包里翻出小硬卡,“有了,这儿,赶紧办登机。”
“……”松口气,井柏然整个后背都湿透。
“以后井宝的东西给包子保管。”有人好心建议。
“才不要!我又不是保姆。”
“不干!他要么不带卡,要么刷爆卡,我不能拿自己当条形码的好吧!”井柏然跳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