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走我的账了。
看到花儿时我就大差不差的猜到了。
没有不舒服嘛。
乾安还很会败家的买了十盆海棠花。
谁家过日子会像搞批发似的买这么多盆景回来欣赏?
也就我啦。
将来我从楼上摆放到楼下,哎走哪都看景儿,要的就是那个菲欧!
“乾安,你今天为什么要戴帽子?”
说话间,我看着乾安还是纳闷儿,“搬花出汗了你还不摘。”
他没把长刘海露出来,不甩着甩着的,我真有点不习惯。
齐经理和几位兄弟闻声便笑着看向乾安,“别捂着啦,能捂一时,捂不了一世。”
乾安像是腼腆上了,对着我费解的眼,他抬手扯下了帽子。
“!”
我惊到了!
那个说着世界可以乱,发型不能变的小老哥……
他剪头了!
飘逸的长刘海不知所踪。
变成了男孩子常见的稍长寸头。
前面的头发刚好能用吹风机吹到后面,额头完整的露了出来。
我这才发现乾安长得很有男子气概。
偏糙的五官再搭配那条细细的刀疤,很混不吝的长相。
莫名有一种很独到的爷们气!
我喔了声,“乾安,你好帅啊。”
乾安反倒造了个大红脸,闷头站在我对面,“帅、帅吗,你不应该笑话我吗?”
“我为什么要笑话你?”
我满是欣赏的看他,“帅就是帅,新发型很适合你。”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认可你了,就把头发剪了,那天我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