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我认为都是相互的,给别人撑伞的同时,也会间接温暖到自己。
正是我找到了这份渠道,才让我在花一些钱时没那么痛苦。
败气能得到平衡,体能才会充沛,如此才有精力去修术。
“十三爷还真是有了个冤种大闺女啊。”
乾安感叹出声,“那号神人也就你这败家子能接触,我和他可一句话都聊不来。”
我笑笑没言语,认识时间久了,家里人也都知道了十三爷。
乾安曾疑惑过,他没看我吃多少饭,怎么我在张大妈菜店里买的米面经常就凭空消失了。
直到他发现我在厨房里蒸包子馒头大米饭,量大到东爷都在主楼厨房帮我蒸。
出锅后我会打包分成两份,派公司的保安大哥给十三爷和丐帮的老头送去。
他们收到包子馒头就自行分发出去了。
这种事我每隔两三个月就会做一次,米面自然就消耗的快。
与此同时,丐帮的爷爷和十三爷也都知道我有不需要感谢的怪癖。
他们除了初次接受食物时有些诧异,逐渐变得习以为常。
我派人送去了就要,不送他们也无所谓。
搁常人看来会认为他们多少有点白眼狼儿。
吃完喝完也不知道说声谢谢。
但这正是我舒服的点。
反而徐护士长这两年对我越来越热络亲切,我哪次应对她都有些头昏脑涨。
甚至还会找出借口强行挂断她的电话。
没辙。
我对自己都上火。
整理着书包里的一沓子试卷,我琢磨了一下时间,晚上回到家要夜训打坐,明天上午还有个看阳宅的活儿,就明天下午再磕吧。
“那是什么卷子?”
乾安开个车也不消停,“你不是要换新学校吗?怎么还有作业?”
“不是和你说芸芸找我了么。”
我应道,“她给我的卷子,等我做完,后天到班里要交的……”
“我擦,她怎么知道你要转去她们高中了?”
乾安嘶了声,“英哥和她说的吧,班级都定了吗?你确定会去她们班?”
“嗯,定好了,哎,别偷摸回太平巷,去商场……”
我盯着他的开车路线,转头笑着道,“兴许我还会和芸芸坐同桌。”
“又和她坐同桌?!”
乾安挑着音儿,“两年前你和她坐同桌就差点出大事儿,这都高三了,凑合凑合你明年就毕业了,再搞出一次大型群架械|斗事件怎么办,你还想让孟钦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啊。”
“那次也不怪芸芸啊!”
我跟着横起眼,“你说实话那事儿到底怪谁!”
乾安一秒没电,抬手挠了挠眼眉,“我现在都祈祷,赶紧到明年,等你参加完高考,结束了校园生涯,估摸你才能消停,到了大学你……哎呀!”
他一惊一乍的道,“祖宗,大学能转学吗?你这招风体质不又得搞出大事儿?”
我没搭腔,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景色略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