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勾了勾嘴角,避开她腹部,反身将柳月棠压在身下,骨节分明的手在她敏感之处缓缓游走,“那,现在轮到朕试探淼淼了……”
柳月棠肌肤战栗,惊呼一声:“皇上……不要!”
“不要?”萧衡眸中尽是幽深的笑意。
“那应该怎么向朕求饶?”
柳月棠且娇且媚的眸中似藏了半池春水,凝视着萧衡的脸庞柔声道:“夫君……我错了。”
萧衡满意地移开了手,落了一吻在她额间。
何须试探?
只要她凝视自己片刻,自己都会情不自禁想要有吻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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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日,檐角垂冰悄然融化,园中柳树抽出黄嫩芽。
这是柳月棠入宫的第三个年头。
也是最风光的一年——身为嫔妃之首,还怀有皇嗣,宠冠六宫,无人能及。
然,正如柳月棠所言,这样的日子太平静了。
直到春和景明的三月,借着帝后外出祭祀之时,撕开了后宫平静的假面。
这一日,柳月棠正坐在庭院中下棋。
七个月的身孕已将襦裙撑出高高的弧线,往日窈窕的身型如今已是珠圆玉润。
但她气色却比未孕时还要好,在碎金般的日光下,肌肤皎若秋月,面若桃花,没有一丝瑕疵。
一局还未下完,寿康宫的盛公公便求见。
待他进来后,躬身行礼道:“熙妃娘娘,太后宣您即刻前往寿康宫。”
柳月棠秀眉微蹙:“请问盛公公,太后宣本宫去寿康宫可是有何要事?”
盛公公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娘娘您去了便知道了,太后娘娘还在寿康宫等着,您还是别让她老人家等太久。”
柳月棠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面上还是维持着端庄,起身跟着盛公公前往寿康宫。
待她踏入寿康宫,这才发现,殿中后妃皆已在,太后端坐在主位,神色肃穆。
而殿中,还站着一位身着钦天监服装之人。
柳月棠盈盈屈膝行礼:“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并不叫起,只对着钦天监监正褚栖迟道:“这位便是东六宫处唯一怀有身孕的妃嫔。”
闻得此言,柳月棠心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