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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伊伐也这么说。&rdo;

短暂的静默，两人浅饮着美酒。

&ldo;你答应了?&rdo;她先发问。

&ldo;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先跟苏迈可谈谈。要是处得来，说得上话，那可能就答应了。这件案子挺有趣的。你说呢?&rdo;

她转头望着他。

&ldo;艾德华，假如死的是个无名小卒，伊伐和局子里会这么大费周章吗?&rdo;

&ldo;也许不会，&rdo;他承认。

&ldo;死者是优秀的白种中产阶级;有钱、有学问、有影响力。他老婆大肆抨击过市警局。他老爸更是个不省油的老财阀。局子里哪能不拚命?!&rdo;

&ldo;这公平吗?&rdo;

&ldo;蒙妮卡，&rdo;他耐着性子解释，&ldo;假定一个无恶不作的混混在黑巷里被人谋杀了。这家伙前科累累，又是窃盗强暴案的主嫌犯，你难道也要局里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查凶嫌?算啦!除掉这种货色，大家高兴还来不及。&rdo;

&ldo;我总觉得……&rdo;她的语调缓慢。

&ldo;有钱有势的人就有这种特权，好像不大公平。&rdo;

&ldo;改变这个世界吧。事实上就是这样。我知道你是认为人人都该平等。不错‐‐在上帝眼里、在法律之下的确如此。可是人的本身各有不同。有些人奉公守法，有些人恶名昭彰。警察分辨得出来。在有限的人力和物力之下，他们宁愿耗费比较多的时间、精神来保护那些好人‐‐安琪儿，这有什么不对呢?&rdo;

&ldo;我不晓得，&rdo;她显得困惑。

&ldo;我总觉得是特权作祟。再说，你怎么知道赛门&iddot;艾勒比一定是安琪儿?&rdo;

&ldo;我不知道。不过他也不像是魔鬼。&rdo;

&ldo;你对这件事真的着迷对不对?&rdo;

&ldo;只是有件事可以做罢了。&rdo;他说得随意。

&ldo;我想到一件更好的事可以做。&rdo;她眼角一瞟。

&ldo;这下我可惨了。&rdo;他笑着说。

第03章

座落在东八十四街的一幢窄小的楼房，就是黛安与赛门&iddot;艾勒比夫妇所有。他们自一九七六年买下它之后，单单装修费前后已花掉十万美金。

从人行道登上三级石阶的第一层，开了一家派蒙艺廊。展售各种手织品、钩线、被单、陶器。这不是赚钱的生意，店老板是两位老太太，显然她们纯粹是为了喜好，并不打算从这上头求收入。

黛安&iddot;艾勒比的诊所在二楼，赛门&iddot;艾勒比的在三楼。两层都经过改建，除了办公室还包括家居的隔间。二楼有客厅、餐厅和厨房;三楼是两间卧室和一间座谈室。两层各有两间浴室。

两层的办公室格式一致：外间是较小的接待室，里间是较大的医生办公室。上下层的办公室有内线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