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华莫瑞医生。很积极很新派的一个人,精通精神病理学。&rdo;
&ldo;华莫瑞,&rdo;狄雷尼一边念,一边笔记在桌历上。
&ldo;请你给他一个电话,就说我要登门拜访,行吗?&rdo;
&ldo;没问题。&rdo;
&ldo;他肯合作吗?&rdo;
&ldo;绝对。艾德华,资料都看过了?&rdo;
&ldo;看了。一遍。&rdo;
&ldo;看出什么没有?&rdo;
&ldo;很多漏洞。&rdo;
&ldo;我怕的就是这个。你会把它们填满的吧?&rdo;
&ldo;我拿人钱财,干的就是这个。对了,伊伐,我拿的钱财是什么?&rdo;
&ldo;一箱格仑费治威士忌,还有一枚市长颁发的勋章。&rdo;
&ldo;去他的勋章,我只要威士忌。&rdo;
挂断电话,他开始收拾残局,把食盘、啤酒罐和汽水瓶都送进厨房。
再回书房,索然无味的望着那几箱资料。分门别类的工作大可以叫布恩或双杰森来做,但是他不愿意拿这种刻板的作业来磨掉他们生龙活虎的斗志。
他花费五分钟时间找出两份文件:山穆森医生与警方的法律顾问讨论医生与病人关系的记要,以及艾勒比医生的记事历。
经过两次的细读,狄雷尼更加肯定他们所谓的协议,非但无稽、还根本无效。他打定主意,一切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要是踩着了谁的脚趾,有人要叫的话,他绝对负责,面对问题。
他觉得最有趣的是这位山穆森医生以大纽约精神病协会理事长的身分出面,据理力争。
这人刚巧又是这一椿谋杀案的证人,也是死者的朋友。
在他的辩词中,找不到一丝他个人对于为追查凶手,而必须调查病患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