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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没问题，随时候教。你看能逮到做案的人吗?&rdo;

&ldo;运气好的话。&rdo;狄雷尼答。

走出诊所，两人冲进麦迪逊街上一家小餐馆，早餐的客人还不太多。两人点的都是黑咖啡、果酱甜甜圈，桌位安排在靠墙的位置。

&ldo;你很不错啊。&rdo;狄雷尼说。

&ldo;怎么说?&rdo;

&ldo;你还知道&lso;皮格马里翁和加拉泰亚&rso;。&rdo;

埃布尔纳&iddot;布恩哈哈一笑。

&ldo;那全拜填字谜的恩赐。你拣到一大堆无用的情报。&rdo;

&ldo;很有趣的，&rdo;狄雷尼不置可否，&ldo;昨晚我跟蒙妮卡刚巧谈起漂亮女人往往做不出一番漂亮的事业。可是照山穆森的说法，赛门&iddot;艾勒比发掘了黛安的另一面，证实她除美貌之外，还有慧黯过人的头脑。&rdo;

&ldo;这位好医生八成爱上了她。&rdo;

&ldo;他有什么机会呢?你看过艾勒比的档案照片吧?魁梧、英后。山穆森跟他比，简直是侏儒。&rdo;

&ldo;也许这就是他干掉他的原因。&rdo;

&ldo;你真以为这样?&rdo;

&ldo;没有。你呢?&rdo;

&ldo;看不透。这件事里有好多地方我都看不透。譬如，我问山穆森，赛门有时候会不会发脾气。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不漏翻黛安&iddot;艾勒比的版。她说她丈夫很随和，但是有时候也会发脾气。山穆森是他的老友兼好友，却说他从没有过这种情绪。&rdo;

&ldo;也许他认为这事没有多大关系，他想袒护这位死去的朋友。&rdo;

&ldo;照目前来看，这两个人没有嫌疑，&rdo;狄雷尼说，&ldo;除非巴查理或是杰森那边有什么新发现。死者的病人是可能性最高的人选。你可不可以再拨个电话给黛安&iddot;艾勒比，安排个时间去拿那份名单?&rdo;

&ldo;可以啊，我也该跟苏迈可的人手联络一下，看看他们已经查问了多少人?&rdo;

&ldo;对。这件事，你知道，到眼前为止，什么都不落实‐‐对不对?&rdo;

&ldo;无庸置疑。&rdo;

&ldo;什么都不作数，什么都不肯定。凡事开头难，尤其是这个案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