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网

第4章（第2页）

&ldo;假如我答应‐‐注意我说的&lso;假如&rso;‐‐我不知道如何行得通。我不能名正言顺的去打听案情，也不能随便问人。伊伐，我现一个普通老百姓啊。&rdo;

&ldo;有办法。&rdo;伊伐&iddot;索森坚持到底。

&ldo;最要紧的是先要说动你接下这个案子。&rdo;

狄雷尼用力作一次深呼吸。

&ldo;这样吧，&rdo;他说，&ldo;不管我同不同意，让我先跟苏迈可谈谈。要是我们合不来，就拉倒。要是对路，我就考虑。这个答案我知道你不会满意，目前我只能做到这一步。&rdo;

&ldo;够好了‐‐&rdo;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长立刻接口。

&ldo;我通知苏迈可，定好时间，再回头来找你。谢谢，艾德华。&rdo;

&ldo;谢什么?&rdo;

&ldo;威士忌啊，还有什么?&rdo;

&lso;将军&rso;离开之后，狄雷尼回到厨房。蒙妮卡已经不在，冰箱上用小磁铁压了张字条。

&ldo;晚餐：核桃烤鸭。过两个钟头回来。三明治别吃得太多。&rdo;

他边看边笑。晚饭是七点，现在不过一点半。一个三明治绝对伤不了吃烤鸭的胃口;两个也无妨。

最后，还是决定只做一个‐‐联合国特餐：挪威的沙丁、意大利的肝油、西班牙的洋葱片、法国的甜浆，外加德国的面包。

他凑在水槽上享用这个丰盛美味的三明治，同时配上一瓶加拿大的啤酒。吃喝完毕，清理停当，便下到地下室，找出前两天的报纸，重新细读赛门&iddot;艾勒比博士的凶案。

午夜后不久，蒙妮卡先回二楼的卧室，狄雷尼则做每天必行的巡逻工作，检查门窗，落锁上栓，关好。

他进卧室时，蒙妮卡坐在梳妆台前刷理她那头浓密的黑发。狄雷尼坐上床沿，抽着雪茄，心仪的望着她。两人用最短的句子，亲昵的交谈着：

&ldo;孩子们有消息?&rdo;他问。

&ldo;明天吧。&rdo;

&ldo;该打电话了吧?&rdo;

&ldo;还不要。&rdo;

&ldo;圣诞节该计划一下了。&rdo;

&ldo;我买卡片，你来写。&rdo;

&ldo;你要不要先洗?&rdo;

&ldo;你先好了。&rdo;

&ldo;替我擦背?&rdo;

&ldo;待会儿。留块干毛巾给我。&rdo;

房间里仅有的灯光，就只床头柜上的一盏抬灯。光影随着她甩动的手臂，在她裸露的背上晃着。蒙妮卡是个高大健硕的女人：宽肩厚臀，胸脯结实，腰围适中。肌肉匀称的腿肚，细长的足踝。

周身散发着温暖的热力，令狄雷尼由衷的喜爱。他不止一次的体认到自己何其有幸，能够拥有这样两位珍贵的女人：先是芭芭拉，再是蒙妮卡。

她提起绒布睡袍，走入浴室，回头对他眨个眼。放水的声音响起时，他开始慢慢的脱去衣物。解开鞋带，剥掉棉袜，卸下怀表，怀表的金链是他祖父的，表是他父亲的;五十年前就已停摆，狄雷尼也无意再让它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