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了了,我们离婚吧。”
“陆昂?”
夏知鸢又喊了一声。
她抓着陆家的肩膀,偏头发现他睡着了。
夏知鸢起身,将他放倒在床上,盖上被子。
她站在床边,揉了揉坐麻的屁股,看了一会,陆昂皮肤苍白,眉头微簇。
夏知鸢想到他背上布满抽痕,她掰着他的身体,让他侧着身睡。
夏知鸢摆弄着,即便这样,陆昂都疲倦得没能醒。
她掖了掖被子,起身看到床头柜上的黄金,打开了抽屉,放了进去。
然后关了灯关上门。
陆昂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下了楼,问吴管家:“人呢?”
吴管家:“你说少夫人啊,她扫墓去了。”
扫墓?
陆昂皱眉:“为什么不叫我?”
吴管家沉默,陆昂看着他。
吴管家啊了声,“肯定是她心疼你,看你太累了,没叫你。”
陆昂嗯了声,“我饿了,弄点吃的。”
“好。”
吴管家看了看他,小陆总这个样子,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过吴管家也不会多嘴。
冬日阴冷,墓山被薄雾笼罩,在一条小路上,女孩提着东西,手捧鲜花,走过一个又一个墓碑,最后停在一个墓碑前。
“爷爷,我来看你。”
夏知鸢看着墓碑上黑白照片,喉咙哽咽。
她先是打扫了一番坟墓,把鲜花墓碑前,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不少东西。
拧开了酒瓶,倒在酒杯里,旁边了不少的下酒菜。
爷爷爱喝酒,买的也是最便宜的散装高粱酒,总喜欢在晚饭的时候,倒上一小杯酒,一脸惬意地抿着。
“爷爷,这是好酒,我从陆爷爷那里拿的,你尝尝。”
“爷爷……”
夏知鸢坐到墓碑旁边,身体靠着墓碑,头靠着,冰凉无比。
“爷爷,我好想你,很想你……”
夏知鸢仰头眨了眨眼睛。
“爷爷,我在陆家过得不错,陆爷爷对我好。”
“有相处不愉快的,但人与人之间,又怎么可能处处和谐。”
“再过几天,学校就要考试了,我想拿到奖学金。”
“爸爸妈妈也很少找我,我很安定,不受困扰。”
“我和陆昂……”
“相处得也不错。”
“不过,应该会离婚。”
从一开始的合约,就注定了这一场婚姻,该以合约的方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