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袋子里装着不少膏药,还有暖膝。
“陆爷爷,爷爷说你们以前打仗淌过冰水,天冷膝盖骨头缝就疼。”
“膏药是爷爷生前用得还行,是乡下的老中医配的,不知道对您有没用。”
“先检查一下,看看能用不。”
陆老爷子神色微微动容,连忙让吴管家收起来,“有这份心就好。”
夏知鸢不好意思,“陆爷爷一直照顾我,为我劳烦。”
“这有什么,该我的,谁让我欠他条命。”
“他孙女儿,就是我孙女儿。”
陆老爷子瞥了眼陆昂,对她道:“有事来找我,别闷心里啊。”
夏知鸢笑着点头,“好呀,爷爷。”
陆老爷子认真严肃看着他,“既然你选择了,那就好好对人。”
陆昂:“知道了。”
陆昂喝了酒不能开车,由庄园的司机开。
一上车坐下,陆昂就将头枕在夏知鸢腿上。
她闻到酒气,伸出手,轻柔替他按摩太阳穴,“喝酒了吗?”
“嗯,就拉着我喝,一个个话多得不得了。”
陆昂转头,头埋在夏知鸢腹前,伸出手就开始在夏知鸢身上游走。
夏知鸢大囧,抓住他的手,“安分点。”
好像喝多了。
回到别墅,陆昂就抱着人又啃又咬。
“去洗漱,浑身脏。”
陆昂听话去洗澡了,就感觉他似醉非醉的模样,她忍不住问道:“你能自己洗吗?”
陆昂洗了澡,夏知鸢让他坐到床上,他便坐着没动。
等夏知鸢洗漱出来,还坐那一动不动的。
“睡吧。”夏知鸢说道,弯腰替陆昂拉开了被子。
一双大掌禁锢住她的腰肢,夏知鸢回头对他道:“别闹,你该休息。”
陆昂却不闻不问,俯身而下,像一头野兽。
夏知鸢感觉喘不过气来,有些承受不了。
之前的陆昂是比较温和的,偶有粗暴,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荤话。
但到底是顾忌的。
可现在,完全就是肆无忌惮,无所顾虑。
“套,套……”
得到片刻喘息,夏知鸢连忙提醒。
陆昂一边像野兽啃噬,一边伸长了手臂,从抽屉里摸索出东西。
他好像醉了,但又能听见?
夏知鸢感觉掉入了汹涌的大海,被巨浪吞噬,卷往何地。
恐惧,灵魂中又炸开了极致的,无法言说的人间至乐。
……
“不是,她凭什么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