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小黄,想当年哥哥迎风三丈远,现如今是差了些味道。”
“可还是比我远啊。”
“那我不是你哥么。”
“中。”
这一边扯裤子呼啦放尿笑声如浪,那一边的赵冷玄眉头有皱了皱干脆转过身子朝着江流有心无力叹了口气。
当年谁不是迎风三丈远?过个三五十年莫不是顺风湿了鞋,两个小子这是在刺激老夫?
张小邪苏小黄自然不知道那一边的赵冷玄心思,笑着提裤擦手,苏小黄神情带着一丝落寞说小邪哥你这一走我肯定天天想你,顺带着两只手朝着张小邪搂去。
张小邪叹了口气说想就想吧,跟着轻轻转过身子刚好避开苏小黄有意无意两只手,别以为短了一尺滴落手中我没看见就闻不着那一股尿骚味。
苏小黄悻悻然收手大气一擦鼻子。
张小邪一步三回头最终锤了苏小黄身子一拳骂了句好生结识,跟着一摆手,青龙剑鞘龙吟大作,化作一道青光破空而去。
苏小黄一抹泪滴儿转了转最终一袖子撸去,拿出一方小小桃木盒,里面一方小小火灵玉温润异常,叹了句默默收起上了舟。
这一聚,仍旧一别。
空中张小邪伫立小半晌,直到那一叶轻舟离了岸,这才怅然若失收回目光直奔扬州城。
当日一剑上了阳春江破开封魂大阵时,将两只小赤狼交给目瞪口呆的秦风照顾,顺带着留下一枚感应符。这会儿捏碎感应符估摸着个大致方向破空而去好不潇洒。
扬州城内依旧人流如梭,青袍白衣长袖罗裙应有尽有,尤其是城西一段烟花柳巷地在黄昏薄暮时刻显得热闹异常,一些个赚了些黄白之物的江湖武夫世俗公子老爷一掷千金只为一睹折过当年花魁的花展枝。除了城西外,扬州名湖东瘦附近同样人流如织车水马龙,一些个公子小姐达官贵人附庸风雅乘船听曲在东瘦湖面上转来转去生怕人不知道扬州城有这么几号达官贵人一般。
此刻在城西烟花柳巷一条街的拐角处,却有一个身穿无袖破衫背着劣质短剑的青年面带惊慌,怀中两只瞪着通红小眼睛的小赤狼呜呜大叫好不热闹。
此人正是和张小邪一面之缘的秦风。
“秦风,交出这两只小狼,我们给你一百两黄金。否则我们大少爷不开心,你今晚怕是走不出这小巷。”
秦风面前站着四道五大三粗的青壮年,虎视眈眈看着秦风怀中两只一片赤红露出两只小獠牙的赤狼。开口说话的正是其中一名长髯大汉。
在四人身后不远处则站着一道身穿苏缎腰悬极品美玉的公子哥,此刻悠闲之极的看着墙角秦风,和身边一名个头相仿同样穿着上等锦袍的公子谈笑自如。
“赵构,这两只小狼是小邪兄弟托我照顾两日,并非我的东西,我不能卖。”
秦风咬了咬牙硬气的摇了摇头直接拒绝。
当日阳春江上张小邪御空而行破了大阵那一幕,就算低调也落入了大部分人眼中。他入了指玄上了道,自然不傻。那一位低调的愿意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张弟,恐怕并非口中的散修,很有可能是某一方大宗门出世历练的弟子。
这两只小赤狼乃是他亲手交给自己,他自然不会卖。眼前这几人狐假虎威,仗着身后那两道披着锦袍的世家弟子对自己咄咄相逼,实在欺人太甚。
“秦风,别说我没提醒你。如今我们公子和赵公子看上了这两只小狼,凭你想保,保得住么?两位公子的名头你不是没听过,看上的东西还从未失过手。你若是识相点,拿走一百两黄金给我乖乖走人,若是不识相,也莫要怪我们了。”
唤作赵构的中年冷冷看了一眼秦风,讽刺一笑。这秦风不过一介散修,混迹这扬州城也算有些日子,他不算陌生。无门无派无背景,这种人对于他们而言,自然是最软的柿子。
他朝着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身后三人几人同时围了上来。
“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