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内光线昏沉,温度宜人,除了飞机引擎的嗡鸣,只听到彼此交织的呼吸声。
指节无意间擦过她的肌肤,传来肤若凝脂的触感,动作微顿。
等等——
两人又坐电梯下到位于地下室里的party休闲区内。闻墨从定制的雪松木雪茄房内取了盒cohiba雪茄折返,顺手又倒了杯威士忌推到梁怀暄面前。
梁怀暄伸手把人抱到腿上,一只宽大的手掌抚在她的腰侧,又轻轻摁了下她的后背,让她乖乖地靠进怀里。
其实,她完全不排斥和他接吻。
l:【什么】
梁怀暄抬眸,不动声色地眼神示意她不要惊扰。
梁怀暄垂眸看了她几秒,发现她比想象中的大胆一些,但吻的还是很笨拙。明明这几天一直在吻她,却似乎毫无进步。
岑姝余光瞥见梁怀暄还在看她。
岑姝猛地又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然后又猛灌了几口温水,最后整个人扑进沙发抱枕堆里。
但这个吻还是突然停了下来。
梁怀暄默叹一声,余光瞥见空姐已经眼观鼻鼻观心地侧了身。
果不其然——
闻墨听他这句话,忽然停下了脚步。
梁怀暄的呼吸微沉,又深深吻了许久才稍稍退开,嗓音低哑地安抚:“她不会说。”
今天她没有穿bra,用的是胸贴,睡了一觉领口有些松散,若隐若现地泄露出旖旎春光。
岑姝听得有些倦怠,掩唇打了个哈欠,索性打开平板找了部电影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我就这一个妹妹。”闻墨站起身,面容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峻,“走了,睡了。”
这句无意间说出的“bb”自然得像是他叫过千百遍一样,粤语特有的腔调,尾音处微微下沉。
……
岑姝朦胧转醒的时候,机舱内的灯光已经调暗,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的喉结,还有线条分明的下颌线。
岑姝微微一怔,转头望向他。
“谁呀?”
岑姝听出来,他指的下次见面是她和他结婚的时候。
梁怀暄在和她接吻的时候,与平时看上去的冷淡自持模样截然不同,带着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强势。
岑姝的脑袋正一点一点地往下垂,电影里的对白还在继续,她却已经困得眼皮打架。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闻墨放下酒杯后,沉声说了一句,“但就算以后没有爱上她,也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岑姝早已在真皮座椅里蜷成最舒适的姿势,膝盖曲起,昏昏欲睡。裙摆已经随着坐姿滑到大腿中部,露出一截莹润如玉的肌肤,她却浑然不觉。
nancy长期服务于这架飞机,知道梁先生行程繁忙,从未见有异性和他一起登机过。
最后又拿了一条羊毛毯盖在她腿上。
一分钟后,她终于按捺不住。
他声音很淡:“方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