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昨夜确实太过失控了些,从卧室又到浴室的镜子前。
“那就继续想着吧~”岑姝突然狡黠一笑,弯腰从他臂弯里钻了出去,“我要出去喝粥了!”
他感慨万千,又觉得还好是他。
岑姝花了许久才堪堪适应,梁怀暄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舒服?”他哑声问道,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陪她洗漱完,又跟着她走进衣帽间。
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去买这种东西。
梁怀暄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头一软。
梁怀暄小心翼翼抽出手臂,悄然起身,替岑姝掖好了被子,在床边静静看了她良久,乌黑的长发逶迤散开,睡颜恬静。
梁怀暄但笑不语。
两人的呼吸彻底纠缠在一起,唇齿间弥漫着酸甜覆盆子交织着酒精气息。
翌日清晨,梁怀暄醒来后难得放空了许久,怀中人还在静静安睡,他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看着她不敢动。
岑姝顿时浑身一颤,唇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嘤咛。
“吃完早餐再试试?换个地方。”梁怀暄神色自若地询问,“泳池?怎么样。”
床垫微微下陷,他伸手轻轻拨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岑姝感觉到痒,皱了皱鼻子,有些不满地咕哝了一声:“拿开!”
真的要命。
金丝眼镜刚被搁置到一旁,岑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梁怀暄扣住后脑狠狠吻住。
梁怀暄垂眸,看着她踮脚的模样,唇角微勾:“埃尔德雷奇结?”
岑姝羞得浑身发烫,脚背微微弓起。
她眼里泛起一层水雾,几乎要哭出来,问他:“好、好了吗?”
岑姝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晕乎乎地点头,又摇头,最后自暴自弃地嘟囔:“……你欺负我。”
梁怀暄听到她这句撒娇,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瓦解了,猛地扣住她的后颈用力吻上去。
岑姝摇了下头,“还有更透的。”
期间对方问起:“你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好,是有喜事?”
“嘶——”
“记得那时候我说了什么吗?”
岑姝:“?”
惠姨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岑姝了,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她见梁怀暄进门,笑着迎上前:“梁先生,早。您说要解酒暖胃的粥,我特意熬了装在保温壶里带过来,还加了点山药和红枣。”
她声音细如蚊呐,带了些央求的意味:“你先关灯好不好?”
“我要更贵的。”
。
岑姝心跳有些快,“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