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姝刚想拒绝,又听到了一声铝箔袋撕开的声音,她怔了怔,迷蒙的眼睛微微睁大,“哪里来的?”
还有她此刻无意识的动作……
岑姝羞得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半晌才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道:“……里面。”
看着她在睡梦中还不忘发脾气,梁怀暄眼底漾开淡淡的笑意,终究没忍心叫醒她。
梁怀暄听到她娇纵的语气,无奈失笑:“好,怎么赔?”
“这么狠心?”梁怀暄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那我只好……”
现在想起来,他只觉得命运奇妙,冥冥之中有注定,他把那时候的回答重复了一遍:“以后我会跟他一样爱你,babe。”
岑姝被他这声正经八百的询问搅得心跳加速。
梁怀暄也不躲,由着她踩。
“嗯,我去看看。”说完,梁怀暄回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岑姝专注地摆弄起领带,眉头不自觉地轻蹙,粉唇微抿,像是在破解什么世纪难题。
梁怀暄顿了下,“嗯,今天不碰。”
那时候,岑姝哭着说:“哥哥……我好想爹地,再也没有人像爹地那样疼我了。”
沙发空间实在有限,梁怀暄把人托着抱起来,一边吻着她往里走,一边低声询问:“诺宝,试试么?”
“我允许了吗?!”岑姝又羞又恼,连忙拿开他的手,又想拿枕头打他,却被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
钟阿姨最近请假了,今天来做早餐的是惠姨,又是梁怀暄派车把她接来的。
岑姝“嗯”了一声,额头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白皙的肌肤泛起粉红,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温泉中一般,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不记得了。”她声音发颤,咬了下唇,此刻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什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理智在她面前都化为了灰烬,不堪一击。
梁怀暄靠坐在沙发上不动,长腿随意敞着,一手稳稳扶住她的腰肢,任由她细细打量,看到她一直盯着看,又捉住她的手腕,从掌心轻吻到指尖。
招摇得让他只想要把她带回房间,自己一个人欣赏。
钟阿姨笑笑:“还没呢,静悄悄的。”
带着酒香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
岑姝醉眼朦胧地看着他,针织裙半褪不褪地,膝盖陷进柔软的沙发垫里。
他那时只是随口回答:“会有的”。
他不是古板的人,岑姝穿什么都随她心意,这条黑丝确实衬得她双腿修长,只是太过招摇。
梁怀暄听到这个用词,沉默了片刻,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确实,我还没体验够。”
“哪哪都不舒服!”岑姝声音闷闷地控诉他,“腰好酸,腿也疼,都怪你!”
唇舌交缠,发出不断的吮咂声,岑姝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衬衫。
“嗯。”他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醒了。”
岑姝猛地一颤,羞恼地去拍他的手,声音还有些沙哑:“你别太过分!”
梁怀暄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最后才低头看了一眼。
梁怀暄突然被她捧住了脸,对上她水盈盈的双眼,他低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