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是很正常的中领打底衫和牛仔裤,随着他起身就会发现上衣布。料过短,露出白皙的小腹,牛仔裤的腰有点低,简直就是个露脐装——
屈裁愆的视线太过明显,导致那处很快被屈锒殃的手掌挡住。
“老婆。。。他是谁?”
屈锒殃的手顺着打底衫下的布料探入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有弹性的布料起起伏伏,陆临歧好像没知觉似地任由他动作,只是心虚地闪了闪目光:
“不认识。。。隔壁的邻居吧。”
“呵。”
屈裁愆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恶劣的花样,无非是下午又来改变了陆临歧的想法,让他以为自己是男小三。
自己大哥真的很在乎原配的身份,隔一段时间就要让陆临歧陪他演打小三的戏码膈应他一下。
他连那个主播的事都忘了,走过来给陆临歧清理嘴。巴,手指在对方已经很湿润的唇上摸了摸:
“宝宝,你怎么跟他介绍我的,每天在我怀里睡觉的关系?”
“。。。。。。”
次数多了他已经不会感觉到不爽了,毕竟哪有小三待遇比原配差?
陆临歧弓着腰,肚子紧紧贴着屈锒殃结实的臂膀,柔软的皮肉被硌疼,用胳膊撑着屈裁愆的肩膀借力,无奈地把自己的脸送了出去。
这样的动作又让“原配”不满,拍了拍他的后腰,这是个动作暗示着陆临歧会收到一些“惩罚”。
不会痛,但是过程比死了还刺激。
反正最后都会洗澡的,随便吧。
“真的吗?那你说这里是蚊子咬的也是假的了?”
屈锒殃勾起他领口拉开,这个动作就像掀开酒瓶口,陆临歧体温本来就升高了些,领口扯开后暖洋洋的馨香扑鼻而来,让这对兄弟有些愣神。
他无所谓地接受着“检查”,屈锒殃又不满意了,用膝盖顶了顶他问:
“老婆。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放‘小三’进门?”
“你有病啊,是我让他进来的吗?”
陆临歧毫不留情地咬破了男人的唇,扭头逼视对方:
“那你把他弄走啊,你最好也别回来了。”
“。。。。。。对不起,”屈锒殃把手放在他背上,低头去吻陆临歧尖尖的下巴,“我错了,是他的问题,唉,做小三真的太不要脸了,尽给人添麻烦,明明知道别人不喜欢还不滚。”
“真是对不起啊,其实我只是来当护工的。”
屈裁愆勾下了陆临歧头发上的皮筋——那姿态熟悉的像演练了千百遍,既注意没有弄疼男人的头皮,又能让绸缎般的黑发自然散开,他满意地看着陆临歧头发落下时轻蹙的眉,那是他每次不习惯头发的表情。
“我呢,要的报酬也不多。。。。。。”
他把皮筋缠在手腕,学生时代就有男生这么彰显女朋友的存在了。
“亲一口就好。”
护工两个字似乎幻醒了陆临歧的一些打工的记忆,他下意识把屈裁愆当成了讨要薪酬的,况且护工的忠心关乎自己能否干燥舒适地入睡,于是主动伸出脖子,吻了吻他的下唇。
一个很纯情的吻,却燃起了男人心里的黑暗,屈锒殃用虎口卡住他的下颌仰起脸,压着声音控诉:
“当着我的面亲别人,你背叛了这段婚姻,临歧。”
陆临歧懒得抬头,就这被男人钳制的姿势掀起眼帘,咄咄逼人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