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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演武终章(第2页)

林婉儿的机关臂自动扫描着辰珩的星盘数据:「你们故意放水了?星陨坍缩的能量输出少了23%。」辰珩轻笑,星盘指向演武台深处:「因为真正的硬骨头在那边——辛垣朔和他的偃甲营,可不会像我们这样玩数据游戏。」

玄铁长枪突然从阴影中伸出,枪尖挑起范行手里的糖星:「辰珩说得对。」辛垣朔的玄色劲装染着新的油迹,显然刚调试完偃甲,「我们百骸偃甲营不是科研团队,是战场上的绞肉机。」

范行折扇敲在枪杆上:「哟,学长这是吃醋了?吃醋就直说嘛,下次组合技带你们玩『创意绞肉』——」

「他不是开玩笑。」林婉儿的机关臂突然锁定远处的能量反应,「偃甲营的『玄魁百战』偃甲正在充能,能量读数是裂星锥的十倍!」少司命的星砂突然聚成破碎的战阵图:「星象说呀,那边的齿轮声……比我们听过的都要凶呢。」

辛垣朔收回长枪,枪缨扫过地面的机关碎片:「刚才你们赢的是『星轨机关的逻辑游戏』,但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兵家铁律的绝对碾压』。」他转身时,偃甲关节的液压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记住——偃甲营的演武,从来没有平局。

辰珩的星盘突然弹出新窗口,显示着百骸偃甲营的能量波动:「他们启动了『战阵共鸣』,整个演武场的金属结构都在共振。」计都的幻象突然分成三个,分别指向演武场的三个方向:「而且不止偃甲营哦——看东边,纵横家的『合纵连横』阵也在集结。」

范行突然把糖星塞进林婉儿的机关臂:「怕什么!老无的灰烬剑能斩概念,少司命的星砂能定星轨,加上我们的创意机关……」他话未毕,演武场的地面突然震动,远处传来偃甲踏步的轰鸣。

少司命晃着星轨杖,银铃响得急促:「星象说呀……有支队伍的能量,和灰烬剑产生了奇怪的共鸣呢。」我握紧腰间的剑鞘,能感觉到灰烬剑在微微震颤——仿佛在回应某种远古的战吼。

辰珩收起星盘,对我们眨眨眼:「所以呀,别被我们这些『科研人员』的温柔欺骗了。真正的铁血,现在才刚开始呢。」荧惑的机关蜂群突然组成偃甲图案,在半空盘旋——稷下学宫的演武场,从来不止有齿轮与星砂的和弦,还有铁血与剑刃的交响。

演武台穹顶在偃甲踏步声中震颤,辛垣朔的玄魁百战偃甲踏碎青铜地板,巨臂的玄铁战斧劈下时带起金属风暴。少司命的星砂瞬间织成三重北斗法网,范行的变形棘刺化作电磁锁链,林婉儿的机关臂展开数据盾牌——三人共鸣链同步率飙至92%,竟在偃甲斧下撑起菱形防御矩阵。

「概念斩断?动能!」我挥出灰烬剑,剑刃划出的灰芒与星砂、机关齿轮共振,将偃甲斧的千钧之力强行凝滞。辛垣朔在偃甲驾驶舱内冷笑,战阵纹从偃甲关节蔓延至地面:「兵家?十面埋伏!」演武台突然竖起十二道青铜战旗,每道旗影都化作持枪墨者,枪尖同时指向我们的共鸣节点。

范行甩出「创意核弹」——那是用糖豆发射器改装的逻辑炸弹,炸得墨者虚影乱码;林婉儿的机关臂刺入战旗数据接口,强行篡改「非攻」符文;少司命的星砂凝成巨手,捏碎最后一道旗影。但辛垣朔的声音从偃甲扬声器传来:「配合不错,可惜——」

偃甲突然展开背部装甲,露出镶嵌《孙子兵法》铭文的共鸣核心。辛垣朔的长枪插入核心,战阵纹爆发出血色光芒:「偃甲矩阵?天坠!」玄魁百战的巨臂猛地捶地,演武台地面塌陷成漏斗状,引力场将我们四人吸向中心。

「启动终式!」少司命的星轨杖与我的灰烬剑共鸣,范林二人的机关能量注入,星烬裂隙的威力暴涨十倍。剑刃劈开的空间裂痕不再是黑色,而是燃烧着金红星火的漩涡,与偃甲天坠的血色引力场正面碰撞。

「轰——!」能量对撞的冲击波撕碎演武台穹顶,少司命的星砂溃散成光尘,范行的机关匣炸成碎片,林婉儿的机关臂断成两截。三人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撞在演武台残骸上,失去战斗能力。

烟尘中,辛垣朔走出偃甲残骸,玄铁长枪拄地,枪尖滴着混合机油的血。我握紧灰烬剑,剑穗的墨色火焰已燃成纯白——这是「灰烬终章」形态,剑刃浮现从未见过的古老爻辞,每挥一剑都撕裂空间。

他突然跃起,长枪划出弧线,枪影中竟带着偃甲巨斧的残影。我横剑格挡,剑枪相击的刹那,空间泛起蛛网裂痕。「你没有偃甲,没有星轨,凭什么挡我?」我低吼着斩出「概念剥离」,剑刃直取他与战阵的链接。

辛垣朔不退反进,长枪猛地刺入自己掌心,血珠溅在枪身战阵纹上:「凭这双手,凭这颗心!」他的枪招突然变得毫无章法,却每一击都精准预判我的剑路,仿佛用血肉之躯模拟偃甲的钢铁逻辑。

灰烬剑突然发出悲鸣,剑刃上的爻辞亮起——这是感应到同类意志的征兆。我看见辛垣朔的瞳孔里映着剑刃光芒,那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对极致战斗的渴望。我们不再说话,剑与枪的每一次碰撞,都在传递着「何为强者」的答案。

【第一式?概念斩断VS阵眼剜心】

灰烬剑撕裂空间时,墨色火焰将演武台青铜柱灼出深痕。我斩向辛垣朔与偃甲的能量链接,却见他突然用长枪剜开自己小臂——血肉翻卷间,战阵纹从伤口溢出,如活物般缠上剑刃:「兵家?阵眼移植!」他竟将链接点转移至自身血肉,让剑刃直面凡人之躯的韧性。

剑刃切开皮肉的瞬间,我听见战阵纹在血肉中爆鸣。他却反手用枪柄砸中我的手腕,血珠溅在剑脊上竟凝成战旗纹路:「斩阵需先斩将,断链不如断骨!」

【第二式?律尺规则VS骨纹逆改】

律尺符文锁定他的膝盖,法家规则让骨骼发出碎裂声。辛垣朔却突然单膝跪地,用长枪在地面刻下《吴子兵法》:「『强者必刚其志』——」他猛地折断自己胫骨,断骨处爆出的战阵纹竟将律尺规则逆转为「愈战愈强」,断裂的骨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却留下永不消退的战纹疤痕。

「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拖着伤腿突进,枪尖带起的血雾在空气中凝成兵法短句。

【第三式?竹笛环境VS血肉风暴】

竹笛引动的天风将他卷起,碎石击穿他的肩胛。辛垣朔却张开伤口,让风沙灌入血肉,战阵纹在体内逆向旋转:「兵家?借势反杀!」他猛地咳出一口血,血雾与风沙共鸣成血色龙卷风,将我的笛音绞碎成齑粉,每粒粉尘都带着他的体温。

「自然之力?不过是我战阵的燃料!」他的瞳孔在血风中变成战阵纹的形状。

【第四式?日晷时停VS心脏超频】

时停领域展开的刹那,辛垣朔的心脏跳动声如战鼓轰鸣。他竟用长枪刺穿自己掌心,以血肉为引强行超频心脏——在时间凝滞中,他的身影分裂出十二道残像,每道残像都用不同兵法招式攻向我的破绽,枪尖带出的残影在时空中刻下「兵贵神速」四字。

「时间困不住求死的战士!」他的血液在时停中化作赤红流星,击穿日晷的指针。

【第五式?笔绘现实VS魂纹具现】

金镶玉笔绘制的「万剑归宗」落下时,辛垣朔突然撕开胸口皮肉,让战阵纹爆发出强光。那些纹路由血肉滋养,竟具现成万千兵书虚影,每本书都化作盾牌格挡飞剑:「兵家?魂纹具现!」他的肋骨在书盾碰撞中寸寸断裂,却用断骨夹住剑身,让剑刃染上带着兵法残章的血。

「你的现实,是我用骨头写就的战报!」他笑着吐出碎骨,骨头上还刻着未完成的《孙膑兵法》。

【终式?灰烬归一VS血肉熔炉】

五件灰烬兵器共鸣的白光吞噬演武台时,辛垣朔已体无完肤。他扔掉长枪,用破碎的手掌接住光流,战阵纹在血肉中疯狂燃烧,将整个身体化作熔炉:「兵家?血肉长城!」白光穿透他的胸腔,却被心脏泵出的热血染成赤红,每滴血液都带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兵法典故。

我看见他的脊椎在光流中崩裂,却依然保持站立姿势,破碎的骨头互相咬合,组成最后一道战阵。「知道为什么……挡得住吗?」他的眼球已被战阵纹覆盖,「因为我的身体……就是……活的兵法!」

白光最终熄灭在他心脏前,那里的战阵纹已烧成永恒的疤痕。辛垣朔倒下时,演武台的废墟上铺满了他的血,每滴血都在地面凝结成兵法短句,与灰烬兵器的光芒共鸣。

少司命的星砂触碰到他的血液时剧烈震颤,林婉儿的机关臂扫描到战阵纹在细胞层面的重构,范行跪在地上,捡起一块沾血的骨片——上面刻着「凡人之躯,可撼神明」。

远处,辰珩的星盘炸裂成碎片,因为无法解析凡人血肉与灰烬能量的共鸣频率。计都的幻象消散前,留下最后一句话:「这不是战斗……是兵家……用命写就的破阵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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