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双腿不住打着颤,根本站不稳,要?不是她托着她,她随时会瘫软成一团,化作水,被她嗦在口中。
她终于忍不住低下头,瞧着她,只一眼,就令她浑身发热。
刁民。
太?放肆了。
她跪在她脚下,以最?为臣服的姿态,可却对她做这种事。
她站着,却根本站不稳,随时随地要?倒下去。
放肆的刁民,她有?点想哭,被迫开口喊她。
“阿然……”
声?音软的不像话,带着哀求,又像是讨好?。
可是刁民不停,吻的更深了。
舌尖儿?轻轻拨弄了下,挑开了两片嫩唇儿?,钻了进去。
呜呜。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声?音缠缠绵绵,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
“阿然……”
她又发出哀求,挣扎着一只手?钻进了她头发里,揪紧。
“阿然,饶了我……”
可是迎接她的,是两瓣嫩唇儿?被含住了,被嘴唇嗦着,舌尖在上不住轻撩,极快。
她猛地打了个哆嗦,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人摇摇晃晃地,细细的腰几?乎折断般,朝下倒来。
林燕然猛地腾出一只手?,及时托住了她,嘴唇又吻了片刻,直到她的舒适感慢慢消逝。
有?琴明?月被她推着再次站稳。
红着眼睛看着她。
坏死?了,讨厌的大?坏蛋。
“阿然……”她被迫再次央求,声?音是从所未有?的软绵。
林燕然总算扬起脸来,竖起一只膝盖,变成了单膝下跪。
但是她没有?起身,而是双眸深邃地盯着她。
有?琴明?月瞧见她泛着水渍的嘴唇,身体又止不住地发颤,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得又软软地央求道:“阿然,你放过人家嘛。”
林燕然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一只手?深入怀,掏出了一只小小的玉盒。
瘫在手?心?,示意她:“娘子请打开。”